,就是要讓你一條蟲子也休想逃走。”
說完,張真仁右手急轉,那太極魚也開始旋轉起來。而金光陣終在大廳完全顯露,這困魔陣卻是由六面金色光壁共同組成。隨著太極魚的旋轉,六面光壁也跟著飛轉起來並不斷縮小,朝溪囊壓迫而去。
溪囊終於慌了,她尖叫著在金光陣四處衝擊,卻每次都給彈了回去。而隨著金光陣不斷縮小,她能夠活動的空間也越來越少。最終,金光陣縮小得如溪囊一般大小,彷彿一個為她量身訂做的籠子般把溪囊困在其間,動彈不得。
困住溪囊後,張真仁飛快咬了自己右手食指一口,食指上頓時現出一抹血暈。就著這抹血暈,他飛快在太極魚上畫出一道符咒。當這道符咒完成時,它輕飄飄落到太極魚上,同時,溪囊的腳下開始跳起電蛇,激打得她跳動不停。
“煞雷化刃,起!”
張真仁劍指往上一提,頓時,金光陣電蛇凝聚,形成一把雷兵從地面刺起。溪囊冷不防給刺了個正著,痛得她哇哇大叫。但地面不斷有電蛇閃爍,每次閃爍,便升起一柄雷兵。當一把接一把的雷兵往上激刺時,它們密集地將金光陣本就狹窄的空間一一填滿。
金光陣裡,溪囊根本逃不過這些雷兵,不過片刻全身上下已經給雷兵紮了個透。張真仁臉上現出一絲煞氣,劍決再變,喝道:“雷刃,兵解!”
當喝出最後一個字時,金光陣的雷兵皆綻放萬道光芒,強烈得無以復加,彷彿大廳裡升起一個太陽般,讓馬小寶和禍鬥都不由閉上了眼睛。耳聞得轟隆一聲巨響,夾雜著溪囊的慘叫,更兼大廳搖晃不已。馬小寶扶住牆角,才不至於摔倒。
等強光收斂,馬小寶勉強睜開眼睛,看到溪囊已經消失了。在她原來的位置上,地面一片焦黑就像給雷電轟一般,還飄起絲絲黑煙。
馬小寶看得目瞪口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識太一道的道術,果然威力驚人。
而又是擺陣又是施法後,張真仁整個人像虛脫了般坐倒在地上。等過了片刻,他才似乎恢復了一點力氣,苦笑著對馬小寶道:“走吧。”
馬小寶看看大廳裡還有幾具受害者的屍體,便讓禍鬥給它們噴上幾股戾炎,當場將之火化了,以免讓人現引來恐慌。又走到那蹲在牆角的靈身邊,馬小寶在掌間畫了個往生符,再拍在那靈的身上。當既,這靈閃了兩閃便消失在空氣裡,卻是去三途村報告去了。
等離開小區,已經是傍晚。殘陽似血,映照得兩人臉上紅通通的一片。馬小寶問道:“老張,之後打算上哪去?”
張真仁摸了摸後腦勺說:“我身上的錢用得也差不多了,估計會留在城裡一陣子,打打工賺點路資再四處走走。”
“又要去幹那起卦算命的勾當?小心人家把你當色狼給辦了。”馬小寶一想到他給美女算命時就變成一付豬哥樣,好心提醒他道。
張真仁哈哈大笑說:“我那是真情流露。好了,咱們就此別過吧,有空記得找我喝酒。”
說完,轉身去了。只見那殘陽西照下,張真仁那道身影說不出的灑脫。
片刻後他又跑了回來:“我忘記身上錢用光了,小寶你先借我點吧。”
“”馬小寶風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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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插班生(上)
回到市區已經是晚上,那片爛尾樓的地方實在太偏。從小區裡出來,走過兩三條大街才到“雲霆居”別墅花園。這是由雷霆集團開的一處房地產,在食堂吃飯的時候,那小電視沒少廣告過。聽說雷霆集團的董事長就住在這裡面,這裡環境清幽,都是些聯排獨棟的複式小洋樓,全使用歐式風格設計,那叫一個檔次。
住在這裡的人非富既貴,自然出入都有私家車代步。於是坐落在雲霆居正對著的這條白雲大道上的公交車站就顯得有多雞肋就有多雞肋。馬小寶往公交車站一站時,覺得無孤寂。平時要擠死人的車站,如今只有他一人,寬敞是寬敞了,他卻懷念那人擠人的時候。
原來,人都是怕寂寞的。
好不容易等來的公交車,馬小寶一上車。得,車上半個乘客也欠奉,司機打著哈欠,一付沒精打彩的模樣。馬小寶慶幸還好這條線條還沒取消,照這樣子來看,這條線路擺明是虧損經營。等回到市裡,車上的乘客才漸漸多了起來。馬小寶在市區下了車,準備轉乘地鐵回學校的時候,就收到一條簡訊。
信人上是一組陌生的號碼,資訊的內容則是“我在人民醫院附屬二院”云云,沒有署名。馬小寶按照簡訊上的號碼打了過去,是個男人接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