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所以史家兩姐妹正認真的盯著宴骨和慕梵的口型看看能不能從口型上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正看的仔細,忽地宴骨轉過身來,且朗聲的說了一段話,史家姐妹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她們只依稀的聽到了‘令牌’和‘三王爺’這兩個詞,正一臉疑惑的想讓宴骨再說一次時,她們卻發現旁邊看熱鬧的群眾齊齊跪下,且一起大聲說賤民見過王爺的話,讓她們感到更加疑惑。
而史湘玉身旁的丫鬟急忙給自己主子重複剛才宴骨說的話,“小姐,那位公子說他手上是三王爺的令牌!”
丫鬟說的不大聲,但是史湘玉和史湘寧是聽清楚了,也不管跪在畫舫上膝蓋會有多疼,不管跪在畫舫上她們那穿著的裙子會變成什麼顏色,就那樣直直的跪在畫舫上。
史湘玉還勉強能直起腰板,靠著自己的手撐著自己的膝蓋來維持自己挺直腰板的樣子,而史湘寧跪在畫舫上她的上半身癱軟了一樣,根本不能直起來,上半身都趴在了畫舫的木板上,且不停的顫抖。
“民女民女不知是您是這樣的身份如有衝撞,還請您見諒!”
史湘玉瞪了一眼自己那不成器的妹妹,把自己還有十天就要出嫁的事拋到九霄雲外去,扯出一個自以為美麗無比的笑容,說道。
宴骨沒理她,只是讓那些跪著的百姓起身,盛夏的天跪在地上不會好受的。
其實她心裡也有些忐忑,那宴骨只是拿出了個令牌,沒說他就是王爺,她原本想直接說還請王爺見諒的
她眼神看去慕梵身上,想著剛才宴骨是叫他主子,心裡便猜疑他該不會就是三王爺吧,雖然是猜疑,但是她自己最心底是已經相信了自己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