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換不回來的,所以,讓你家主子向本小姐下跪認錯,不是他虧了,而是本小姐虧了。所以,那位公子,請您,跪吧。”
史湘玉穿著一身白衣,那樣的顏色讓柳芷煙很想拿起一大桶墨水往她身上潑過去!
開的哪門子玩笑?他們之間不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嗎?剛才那個史湘寧說他們衝撞了她三姐姐的時候她就很不爽了,說幾句話叫衝撞?那她柳芷煙這麼多年過來豈不是被衝撞了幾百遍幾千遍幾萬遍?
現在是變本加厲了,從衝撞變到讓她名聲有汙點!柳芷煙今天似乎很喜歡墨水,因為她現在不止想把史湘玉一身白衣用墨水染成黑的,她還想拿桶墨水直接往她那什麼所為的名聲上倒過去,把她那不止錢的名聲染成黑色!這樣她那什麼汙點不就看不見了嗎?
“那還請這位史小姐說說你的名聲是怎麼被我們給汙了,這樣也好讓我們跪得心服口服啊。”
柳芷煙鼻息加重,雖然看上去沒有多生氣,但是離她有一點距離的慕梵卻注意到了。
柳芷煙話裡的意思是想說史湘玉扭曲事實,這個意思連沒與柳芷煙說過一句話的筱鳶都懂得,連旁邊圍觀的路人都懂得,可史湘玉不懂得。
她以為,是柳芷煙開始變得謙卑的話語!
正文 【191】親見三王爺
“在水州這條流花河上被一位公子用言語衝撞了,如果那位公子沒給本小姐道歉,那麼,這就會成為本小姐名聲上的汙點。”
史湘玉越說下巴抬得越高,說道最後,柳芷煙確信她不會看的見站在她對面的他們了,現在印入她的眼簾的世界應該是藍天和白雲!
“容我對史小姐你的話感到疑惑,我家主子只是和那位小姐一起對著史湘寧小姐和您說了幾句話而已,根本算不上衝撞,更不會造成什麼汙點,如果真的有了這個所謂的汙點,也不過是史小姐您心理上覺得的而已,您何不拿出一副容人之量來把這個汙點給包容了呢?”
還沒等柳芷煙開口,宴骨就先說話了。且說的語氣平靜,言辭更是不帶一點不敬。
此刻的史湘寧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著急,一邊是她害怕的三姐姐,一邊是她中意的人,兩邊都不是可以得罪的
若是附和三姐姐的話,那她就算是與這位宴骨公子斷了一切緣分,若是幫著這位宴骨公子,也就是生生斷了她和她三姐姐的姐妹情分,姐妹情分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這位三姐姐還有十日就要嫁往京城了,嫁給京城兵部尚書嫡出小兒子啊,這門親事是他們想都沒有想過的好啊!
想了一會兒,史湘寧還是決定幫著自己的三姐姐,“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只要你的主子或者你替你的主子回答能不能跪下道歉就行了,行的話也別浪費了,就在這跪下吧,若是不行,你們也別想走出水州了。”
史湘寧的話帶著一種‘這裡是我的地盤!’的氣勢。只是這種氣勢在一個未出嫁的女子身上展現出來實在違和。
宴骨聽了史湘寧的無趣的聳了聳肩膀,話都說的這麼白了,他沒辦法了。
轉過頭,對著慕梵問道:“不打算把你的身份亮出來?”
慕梵也學著他聳了聳肩膀,“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一個僕從都沒有,像嗎?”
宴骨在自己懷裡拿出來一塊金燦燦的東西來,笑嘻嘻的問道:“可我有這個。頂用嗎?”
那是金燦燦的東西是一個金牌,金牌上明白刻著親王兩個大字!
慕梵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他放在書房的金牌,只屬於他三王爺的金牌,更準確的說,那是令牌。
“怎麼會在你身上?”那是象徵他三王爺的身份,他語氣不禁重了點。
宴骨一副‘你傻啊’的樣子說道:“當然是我去你書房光明正大的偷出來的啊,不然它會飛到我手上?你的腦子長來當擺設的?”
他/她從來沒聽說過有光明正大的偷這樣的語句!慕梵一臉震驚,柳芷煙真的很想為宴骨聚起大拇指,不過她想如果她那樣做了可能慕梵會一腳把她踹進這條河裡!
“頂用,你用吧。”
慕梵回答了宴骨問他的第一個問題,且面無表情。
宴骨點點頭,然後拿著那令牌對著對面的史家姐妹朗聲道:“三王爺的令牌在此!見此令牌如親見三王爺!”
宴骨心裡忐忑不安,一般都是說的皇上的令牌在此,見此令牌如親見皇上,他那樣說,應該沒錯的吧?
正文 【192】很大很好玩
因為慕梵和宴骨說話的聲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