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珠一晃便落在他衣襟前染溼,強忍著心底噴薄而出的酸楚,是不是女人都要這麼矯情?她不知道,她只覺得現在心裡鬱結的難受,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放聲大哭。
他一時溫柔備至,一時又如撒旦般兇狠,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在還沒繳械投降完全傾倒的時候,她先提出退出,為的就是不希望失身之心又失心。
靠在他胸膛前,寧夏心裡委屈,伸出想要回報他的雙手無力落在,紅唇輕啟,嗓音清涼寒冽:“我們一開始就是錯的,哪能拿著婚姻當兒戲?有愛的婚姻都不能長久,我們無愛的婚姻又往哪裡走?”
是,她確實懦弱,懦弱的不敢跟著自己的心走。
葉翌寒聞言,額頭上青筋突起,心底鬱結的想要殺人,雙手如鉗禁錮在寧夏肩膀上,低眸,陰森的目光死死盯著她,冷沉吐口:“別他媽和我咬文嚼字,我葉翌寒就是個粗人,不懂你這些文藝的說辭,我只知道,你是我正大光明娶回來的媳婦,是要和我過一輩子的女人,心裡那些彎彎腸子趕緊消逝,扯再多也抵不了你是我媳婦的事實”。
他真是越來越想殺人了,和這丫頭說這麼多好話,可她還是一根筋的讓他放了她?放屁,到口的肉豈有丟棄的道理?
而且這個還是他正兒八經娶回家的媳婦,憑什麼被小丫頭兩句話一說,就不要了?
用方子的話說就是:別他媽扯這些沒用的,只要不要鬧離開之類的,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辦法去摘。
以前還早覺得方子在伍媚面前那叫一個跌份,沒面子,一點男子漢氣概也沒,真是丟他們男人的臉。
可是現在娶了媳婦,瞧著這個擰巴的小丫頭,他才真正體會到方子當時說這話的良苦用心,他現在對他媳婦就這個想法,別整這些有的沒的,那點破心思趕緊打消,好好的和他過日子,就是讓他當孫子他也願意。
聽著他冷肅寒冰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