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他的思維,當初明明說好的,這段婚姻只是假的,他有他的生活,她也有她的生活,可這才經過一夜,就發生了番天地覆的變化。
她接受不了,現在更加不想見到他。
瞧瞧,這丫頭還真是夠擰巴的,葉翌寒聞言,太陽穴跳了跳,一扯薄唇,忍不住上前解釋道:“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我手下的兵了?我的兵可比你聽話多了,至少我說一他們不敢說二。”
這他媽就是他姑奶奶,還手下的兵?
部隊裡那群臭小子敢不聽話,他就把往死裡操練。
可要是小媳婦不聽話怎麼辦?他還真不知道,小媳婦細皮嫩肉的,打也打不得,話說重了都會不高興的撅起小嘴巴。
你說說,這算他媽什麼事?
可偏偏他就像犯賤似的,非覺得媳婦這樣是有個性,過日子嘛,難免有爭吵,要真是平淡無味,那才是真的出了問題。
看著寧夏緊皺眉梢和那蒼白的臉色,他就知道小媳婦肯定身上疼的難受,他現在就是有再大的火也發不了了,什麼都沒有媳婦的身體重要,而且昨個晚上確實是他不好,太過粗魯,又沒有節制。
這樣想著,葉翌寒心底早就把自己罵上了千萬遍,銳利鷹眸看著寧夏,似能滴出水來,連忙上去扶住他媳婦的纖腰,輕聲哄道:“好了,媳婦,咱們不吵了好吧?身上是不是還疼?老二今天一大早就給我送藥來了,我幫你抹點藥去!”
方老二天還沒亮就拿他說的神情藥膏來了,他當時正抱著他媳婦在洗澡,聽見敲門聲,那個不樂意,可一聽是送好東西來了,也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拿了。
拿過來之後,剛想給他媳婦抹上去,可媳婦睡的不安穩,白花花的玉腿緊緊併攏,根本就不讓他的手指伸進去,估摸著,肯定是對他這動作產生抵抗了,再加上這姿勢,怎麼都有點盪漾,他還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他有把他媳婦給吃了。
所以,無法,他就想著等媳婦醒來之後再抹,可哪知道,他媳婦醒來之後就和他鬧這麼一出,他這脾氣一上來,也就把這事給忘了。
寧夏心裡憋著氣,根本就不想理他,見他又不知趣湊上前來,還親密的摟住她的腰肢,她就更加氣惱,耳邊響起他那番話,她真是沒被氣暈過去,俏臉上閃過一抹紅暈,想也沒想就伸手拍掉他摟在她腰間的大掌。
挑著黛眉,紅唇微啟,冷笑道:“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我現在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嚴重的懷疑,我們以後的日子能不能過的下去!”
冷涼的語氣頓了頓,寧夏冷峻的神情鬆懈下來,眼角還帶著晶瑩水珠,她目光鄭重看著面前氣宇軒昂的男人,心底劃過一絲苦澀,搖搖頭,柔聲請求:“葉翌寒,我求你了,放過我好嘛?你也瞧見了,我和你們不是一路人,我玩不起!”
她是真的玩不起,經過昨個晚上和他那群朋友的相處,她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在沒當兵前也是個刺頭,根本就不允許別人對他的挑釁,可她呢?她只是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她知道,她玩不過他。
所以,她也不再強求昨晚上到底誰對誰錯,也不再強問他當初說那番話的用意,她現在只想走,消逝在他面前。
“我想回家,放過我吧!”
寧夏閉著眼睛,不知為何,這一刻竟然不忍去看他的神情,濃密的睫毛在精緻白嫩的面容上脆弱顫抖,臉色蒼白如紙般透明,明明這個丫頭已經如枯萎的鮮花般脆弱不堪一擊,可她說出那話,真是深深刺痛了葉翌寒的心。
她閉著眼睛看不見,但他心窩子直疼,疼的呼吸不舒暢,緊握的拳頭,發出咯咯聲響,俊顏鐵青,深邃如墨的瞳孔中劃過一抹受傷流光。
這丫頭還真是敢說,讓他放了她?那誰來放過他?
只有到了這一刻,他才知道他是愛這丫頭啊!
不是喜歡,是刻骨銘心的愛,這種愛,不需要理由,不需要世上任何東西來輔助,也許打從在首都機場看見她的第一眼時,他就已經情根深種,不然也不會再後來幾次相遇中,表現的那般不正常,不淡定。
可是如今,他愛的媳婦不要他了,把他吃幹抹盡之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他怎麼能願意?
長臂一伸,把他媳婦緊緊摟進懷中,葉翌寒微抿的薄唇一鬆,略顯慌張急促從口中吐口:“媳婦,傻說什麼呢,什麼放不放過的,咱們昨天才剛領了證,你是我媳婦,是要和我過一輩子的人,以後的這樣的傻話咱們不要說了!”
鼻子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寧夏疼的直皺眉,濃密的睫毛上沾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