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見自己的狼狽,又是一陣臉紅又是一陣惱怒!
“你無恥!下流!禽shou!”
“繼續,讓我聽聽你還能罵出什麼來——”顧南城低頭輕笑著,他的舌輕輕掃過她的胸,留下她一陣的暖意和她身體的戰慄,“不要顧南城,你別這樣”
“我無恥?”他的手指輕輕揉著她的胸,笑得人畜無害。
她咬牙,狠狠搖頭!
“我下流?”他加了一分力蹂躪她的胸,依舊微笑著。
她繼續咬牙,狠狠搖頭!
“左淺,我們之間比這更禽shou的事我都幹過,我怕什麼?”他笑著將手從她xiong部拿開,問道:“以後還會像今天那樣嗎?”
“”左淺咬牙盯著他,感覺到他的手已經緩緩滑動到她背後,似乎要解開她內衣,她這才慌了,趕緊搖頭,“我不會再躲你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禽shou——
“你記住你剛剛說的話,否則,更禽shou的事我都能做給你看——”顧南城將手抽出來,滑到她身下兩腿之間的地方,輕輕捏了一下,“這兒我都去過,你說,你身上哪兒沒讓我禽shou過?”說完,他這才心滿意足的整理好她的衣裳,退後一步給了她足夠的自由。
“顧南城,你真無恥!”左淺將手從身後拿過來,抬腿用膝蓋狠狠頂了一下他兩腿之間的那個部位,然後又羞又惱的落荒而逃!
顧南城閃身躲過她的攻擊,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連眉梢上都是笑意。
今天,他好像是吃醋了麼?
☆、081 她懷孕了【7000+】
A市第一人民醫院。
鄭修國因病去世,鄭伶俐跟醫院請了半個月的假,帶著鄭修國的骨灰回了新加坡老家。辦公室裡,左淺望著鄭伶俐的辦公桌,一時有些難以言喻的悲傷。昨天鄭伶俐的父親出事的時候,她不在醫院,沒有盡到一個朋友的責任,在鄭伶俐最悲痛的時候她沒能陪在她身邊安慰她。
而今天她來到醫院知道了這件事後,鄭伶俐已經身在新加坡了。
也是這時候左淺才知道,原來鄭伶俐的老家是新加坡。
上午十點左右,左淺拎著早上在超市買的火龍果去了一樓護士臺磧。
當時,安夏正趴在護士臺前出神,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從昨天開始就怪怪的,一個人發呆誰也不理。她身邊的護士以為她家裡出了什麼事,因此沒有打擾她,而且病人有什麼需要的時候她也會主動的幫安夏做,只希望安夏的情緒能早點好起來。
“小夏。”
左淺將三個又紅又漂亮的火龍果放在護士臺上,溫柔的對安夏露出微笑訌。
安夏恍恍惚惚的回過神,看見面前的人是左淺時,她眼中閃過一瞬間的震驚。幾秒鐘之後,安夏淡淡的收回目光,低下頭看著手裡的病人資訊。
她不冷不熱的態度讓左淺一時有些不解,這丫頭怎麼了?什麼事情讓她這麼不開心?
想起鄭伶俐父親去世的事情,左淺明白了,她走到護士臺後面,溫柔的對安夏說:“伶俐父親的事我都知道了,聽說你是第一個發現她父親去世的人,我想你應該有些害怕是嗎?”頓了頓,左淺握著安夏的手指,安慰道,“人死如燈滅,小夏,不要想太多。聽說伶俐的父親這段時間被病魔折磨得吃不下睡不著,必須靠安定劑才能安穩睡上一覺,現在去了,對他而言或許是種解脫呢,你不要太傷感”
“好了,你煩不煩啊!”
安夏一直悶不吭聲,最後將筆一摔,冷冷的瞅著左淺打斷了她的話!
左淺一驚,她哪兒說得不對嗎?安夏怎麼忽然間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這麼大脾氣?皺了皺眉,左淺心想,也許這丫頭心情不好,不希望有人在她耳邊囉囉嗦嗦的,所以才會發火吧!
“對不起,小夏,別生氣。”
左淺依然是一臉微笑,她將火龍果從臺子上拿過來,放在安夏手邊,溫柔說:“多吃點水果,我先回去工作了。”
安夏盯著手邊的火龍果,腦子裡糾結得跟要炸開一樣!
一個聲音拼命的叫囂著,左淺是殺了她哥哥的兇手,她一定要報復!可是又有一個聲音低低的說,你瞧,左淺姐姐對你多好,那件事一定是個誤會,左淺姐姐不可能是兇手
兩個聲音在耳邊嗡嗡作響,安夏痛苦的捂著腦袋,她好希望昨天沒有遇見木卿歌,她好希望沒有看見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