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那就是花費千金也值得。
呂文手裡倒是有點錢,但讓他花費一兩鎰的黃金買一頃土地,他還真的是不願意。
原因無他呂文又不賣酒!可泗水亭距離沛縣半個時辰的路程。土地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其他地方呢?最便宜的也要七八千錢一頃。呂文在躊躇了許久之後,最終還是放棄了。
現在,三百鎰黃金,一千頃土地!
呂文又怎可能放過?
老頭似乎也知道當年有些事情似乎做的過了些。如今再去見劉闞,頗有點不太好意思。年紀大了,也就越發在乎麵皮。到最後,讓呂釋之帶著黃金。前往樓倉商議。老頭沒有別地交代,只告訴呂釋之:到了樓倉,聽你闞哥的話。他給你怎麼分配,你只管聽。莫惹他生氣。
一晃才半年,呂文發現自己再去面對劉闞的時候,怕就需戰戰兢兢了!
呂釋之倒是個沒甚心肝的傢伙,對老爺子的心思不瞭解。不過在出發之前,還是興奮至極。
隨著三百鎰黃金到手,劉闞基本上已經湊足了兩千鎰。
不過他並沒有急於交付給任囂,仍在耐心的等待。等待陳禹。等待灌雀人不可以無信。
在這一個月,王賁病逝。
隨著王賁的故去,也代表著昔年老一批地將領徹底退出了歷史的舞臺。在始皇帝的手中,湧現出了三批將領。其中如王翦蒙驁,這是最老的一批將領。蒙驁是在秦昭王時期由齊入秦,在昭王時就已官拜上卿,而後從秦莊襄王時期擔任將領。開始了征伐六國地戎馬生涯。
可以說。如王翦蒙驁,是秦莊襄王為始皇帝嬴政留下的財富。
蒙驁在秦王政七年戰死。王翦在破楚後的第三年,在家中病故。
隨後,又有蒙武王賁李信等將領湧現出來。
這批將領是在始皇帝登基之後被提拔起來,從年齡上而言,屬中生代的一批人。從呂不韋滅周,到始皇帝橫掃六合,期間大大小小几百戰,這些人基本上是一個不拉地都參與進去。
有勝利,也有失敗;有榮耀,同樣也有恥辱。
李信在始皇帝統一六國的那一年就病故於隴西老家;蒙武則是疾病纏身,如今基本上已不理世事。而今王賁也病故了,膝下留有一子,名王離。年紀比蒙恬大些,在軍中擔任要職。
始皇帝心中,悲慟異常。
不過,這些事情和劉闞也沒有關係。咸陽距離樓倉遠隔萬里,對王賁的死,他也沒什感受。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嘛
時二月初二,正農忙時。連續三天,淅淅瀝瀝的小雨就不曾停息過。
這對於樓倉而言,無疑是一件大好的事情。春耕農忙時,這一場小雨,正有助於耕種呢。
這一天,劉闞帶著曹參周昌,程邈襄強四人,騎馬來到了睢水河畔。
“大人,再過兩個月,可就要到汛期了啊。”
襄強不無憂慮的說:“只不知道今年的汛情如何。去年睢水暴漲,從龍王口決堤,淹沒了數千頃的土地。大人請看,由此而南三里,就是龍王口東面地勢低窪,一旦決堤,危險甚大。”
他手指前方,向劉闞解說。
劉闞則默不作聲,縱馬沿著河岸徐徐而行。
“老曹。可有甚主意?”
“堵不如疏,這是自古流傳下來的辦法可問題在於,如何疏導?參愚魯,尚未有決斷。”
周昌等人也默不作聲,靜靜的觀察地形。
許久,程邈突然開口道:“大人,今年當以固堤為首要,畢竟時間已經來不及我們做其他地事情。不過待農忙結束之後。我們或許能做些事情。邈有一個想法,但不知當講不當講呢?”
“程先生只管說。”
程邈想了想,“當年鄭國修渠,為老秦擴八百里肥沃良田。前年我們從三川郡過,也曾見過鴻溝渠,同樣是為了疏導河道而建造。當然了,如此大規模的築渠。於我等而言並不適合。但修築小渠,引灌河水一方面能緩解睢水的汛情,一方面也能夠預防旱情,可為之。”
築渠?
劉闞一蹙眉頭。“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需要周密地計劃,而且需要有精於此道的人主持才行。”
說著話,他看了看曹參等人。
“你們誰擅長這種事?”
“這個”
不僅僅是程邈無話可說。甚至包括曹參在內的三個人,也都沉默不語。
“也罷,這件事需從長計議,非旦夕可以決定下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