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知道了。”
方哲問:“你怎麼了?聽著好像不太高興啊?因為我沒回電話?”
“沒有。”
方哲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希洄,你現在在哪裡?找我有什麼事?”
林希洄深吸一口氣:“我我在仁愛醫院。”
“是嗎?你在仁愛醫院?我也在”方哲大喜,忽又察覺不對,“你怎麼聽起來懨懨的?不會是哪裡不舒服,所以來醫院了吧?你在哪,我馬上過去找你!”
林希洄本來很不高興,可是聽到方哲沒有隱瞞行跡,還這麼緊張自己,又覺得自己剛才的擔憂似乎過頭了,事情可能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糟糕。
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放輕鬆:“你這麼急著來找我幹什麼?不會是說分手吧?”
“別傻了,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希洄,你到底在哪啊?你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沒有,我很好,是雪馨姐病了,急性腎炎,我來看她。”
“不是吧,她又不小又不老的,得什麼急性腎炎啊?”方哲又意識到什麼,“她是腎炎呀?那我們應該在同一棟住院樓,還在同一個樓層,你在哪間病房?我去找你。”
“不用了。你在哪間病房?不如我去找你。”
“啊?不太方便。”方哲大大方方拒絕了這個要求。
“為什麼?”
“我在320門口等你好了,見面再和你解釋好了。”
居然這麼坦白?林希洄的擔憂去了一大半,激動的在電話裡笑道:“太好了!”
“什麼太好了?”
“我先掛了,十秒鐘後就出現在你面前!”
看到林希洄從樓下奔來,方哲有些錯愕,但隨即笑開,忙轉下樓梯去接她。
林希洄正要開口叫他,卻被方哲做了個噤聲的姿勢,示意她不要出聲。林希洄不由愣愣的站在樓梯上。不是吧?在蘇以漫的病房前,她連叫他一聲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呀?
方哲走下去,又去捏她的鼻子:“用不著這麼不高興吧?我只是怕你吵到320的病人。想說話就小點聲!”
林希洄:“那是什麼病人呀,你這緊張?”
方哲面上帶了幾分愁色:“我朋友,不過十年沒見了,今天她哥哥突然來找我,告訴我說她患尿毒症,很嚴重。”
尿毒症?那就可以理解他為什麼那麼忍受那個女孩子了,原來人都快死了。林希洄:“哎,先不說這些了。我先帶你去買燙傷藥,我看到你手受傷了。”她拉起方哲沒有受傷的手,匆匆下樓,“你真是的,自己手都受傷了,還拖什麼地啊?你不疼嗎?傻瓜!”
“你看到了?”方哲不由自主隨著林希洄往下走,嘴裡失聲問道。
林希洄點頭:“看到了啊。你從雪馨姐的病房前經過,我看到你端著湯經過,就跟蹤你嘍。”
“哦,你這壞丫頭,竟然跟蹤我。那你剛才那個電話,是想試探呀還是想試探呀?”
“明知故問!”
“那我過關了沒有呀?”
“明知故問!”
“當然過關了,我又沒撒謊!”
林希洄拿了藥膏,坐在醫院的大廳裡,細細的幫方哲塗藥:“你看看你呀,手都紅成這樣了,還不上藥。你自虐呀?還是覺得帶點小傷很英雄呀?”
“怎麼可能?我有病呀?”
“沒病你幹嘛上趕著受氣。哎呦,以漫,喝一點湯,好不好?”林希洄學著方哲的口氣,面上雖然在笑,心裡卻不免酸酸的,“哈,你這個傢伙,原來對每一個女孩子都這樣好的,那我以前是不是錯解了你某些態度呀?”
“喂,別瞎想!”
“那你老實交代,那個蘇以漫是什麼來頭?讓你這麼沉迷?”
“我不交代行不行啊?”方哲笑問。
“明知故問!”
方哲苦笑:“就知道你最霸道。”
“喂,你以前的事究竟有哪些是我沒有在葛家村調查出來的?怎麼這個蘇以漫,我就沒有聽人說起呢?”
方哲:“她又不是葛家村的人。她是蘇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有錢有身份,只是她向來身體不好,所以經常會被父母送到鄉下的外公家裡休養。她外公家也不在葛家村,是鎮上的人家,當初也算小有名望呢。”
“送到鄉下休養?”
“是啊,因為鄉下的氣候好環境好啊。”
“那人家是千金大小姐,你是個窮小子,你怎麼會認識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