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身上,她又無話可說,只能從從容容面對了,所以,看到二個女人笑她,她一點也不以為恥都是女人嘛,知道了又有什麼關係?又不是老爺兒們。
所以,她又豁然一笑說:“二爺的傳統,他老婆瞌細沒繼承,倒讓我給繼承了,這是什麼事兒啊?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呢!”
她那樣子,象誰委屈了她似的。
她從後面摸摸那溼成一團的褲子,自言自語叨叨著:“我得趕緊回去洗。”
高梁奶做精細活兒不行,拙得要死,但洗洗涮涮還是可以的,於是,她背轉身,招呼也不需打,獨自一個人走了。
“奶啊,你慢走啊!”江惠如這樣打著招呼,高梁奶由衷地誇獎她,“讀過書的就是不一樣,禮貌的很。”
女女沒讀過多少書,心情複雜地看了高梁奶,看她蹣跚著走了,就刨高梁奶的老底兒,說:“這個高梁奶,什麼都不會做,一輩子求人。她不會做鞋襪,不會做衣服,每做一件衣服都要求人。”
江惠如說:“那他那二個兒子和一個閨女,是誰給收拾的?”
女女說:“一般花錢讓裁縫做,實在不行,就求人。但那人不會跟人計較什麼,就是那點老用人,告她許多次也記不著,糊里糊塗著,讓人覺著不耐煩。”
女女最後說:“這個高梁奶啊!攪上人真夠心煩的。”
兩人正這麼叨叨著高梁奶,隔壁的蝴蝶進來了,她的手裡拿著一塊布。
蝴蝶是好叫驢的老伴兒,蝴蝶進來肯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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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進來抹了抹頭上的細汗,和女女也打了幾聲招呼,就說開了,她說:
“新媳婦,幫幫忙,我孫子要書包,說什麼要上學。這小子,真是,太陽從西邊伸出來了,他也要書包。”
江惠如想起那個小頭,就問:“是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