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掃而柔和的光暈。
江惠如輕聲說:“槐子,我知道你一片好心,我真得感謝你。可是我真的不想改變自己,也無力改變自己,我已經這樣”
蔚槐看她那樣冥頑不靈,長嘆口氣,卻兀自點燃一支菸自顧自抽了起來,慢悠悠卻又毫不留情地說,“你知道嗎?童軒在天之靈看到你這麼消沉,這麼萎靡,他一定心痛欲死!”
“為什麼?是我辜負了他的心願,還是我做的不夠”江惠如迷惑地說,不知為什麼,她說這話時嘴唇在哆嗦,迷離的目光在逃避,就象心中藏著什麼似的。
蔚槐仍然目光看著窗外,外面颳起一陣風,他的菸頭猛地亮了一下,象鬼火般,又帶走一股煙霧。蔚槐“呸”的一聲向窗外吐了一口口水,嘴裡罵一聲“晦氣”就拉上車門。
車廂裡又溫暖了許多。蔚槐關了一扇視窗,又要給江惠如這邊也關視窗時,江惠如伸手攔住了。
蔚槐看她那樣,又柔和地說:“惠如,你又何必這樣?你這樣子,把我們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你竟聽不進去。”
江惠如淡淡地說:“蔚槐,我真的不想聽任何人的勸告。我覺著現在的我,已經隨了童軒,正在走向天堂的那邊,不久,我們全家會團聚。”
“惠如,你可別那樣想。人走的路千萬條,那條也是通向光明,你何苦自己折磨自己,把自己弄得那麼憔悴。”
江惠如卻冷冷地說:“我走的路我知道,或許有結局,或許就是沒有結局的結局,我都想好了。”
蔚槐回頭看了她一眼,猛吸一口煙,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