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意外之中還不時有驚雷顯現,當然,這個驚雷通常是由範冬花來製造的。
總之,兩人之間各說各有理,各持已見,說不清道不明,通常都以範冬花那伶俐的口舌佔了上風,蔚子祥如喪家之犬氣急敗壞灰溜溜地溜走為妙。
兩人組成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奇特的婚姻,在這場奇特的婚姻中誰也身心皆累,誰也痛苦,誰也沮喪,誰也無可奈何。
範冬花身世不幸,婚姻不幸,好象對兒子也管不了多少,但兒子總歸是兒子,幾日不見她總得和他嘮叨一些什麼事。
範冬花看兒子進了自己房裡,皺著的眉頭舒展了不少,說:“槐兒,你回來就好了。這幾天,我正擔心著你呢!”
蔚槐簡捷地說:“媽,你擔心什麼呢?挨做啥做啥,我出車慣了,沒事。”
範冬花看到兒子很高興,就嗦嗦,一臉新奇而又興奮地說:“你剛才看見女女,沒看到她的變化嗎?”
蔚槐看他媽那樣對女女的肚子感興趣,一時茫然女女的肚子問題他可不好意思說什麼,再說,他打聽人家女女的肚子問題,別人雖然不知道什麼,但他心裡就象犯罪似的,見不得人的樣子,一個大男人打聽一個女人的肚子問題,他成什麼了?於是說:“剛才只是說了幾句話,沒大注意。”
範冬花就象貓兒嗅到腥味似的,那話匣子就開啟了:
“你走後的這些天啊,女女的肚子大了,不知怎麼,說大就大了,聽說是被那個牛毛柱搞的。你石頭大爺又給女女跑了幾趟腿。你看這個女女,怎麼搞得嘛,還沒有怎麼,倒先挺起肚子來了。你石頭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