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2 / 4)

小說:我和愛情格鬥 作者:精靈王

和和諧在蔚槐家裡很難讓她體會到。

童軒的父親童玉厚和母親清兒常年在地裡受苦,過著疲累不堪的生活,或許怠慢一下土地,還有可能餓肚皮的可能,然而,童軒的父母卻很和善很快樂,每天快樂地耕作,和善地對對待兒女,默默地承擔著生活的重任,很少發脾氣很少怨言,和人相處也是你敬他一尺,他反過來敬你一丈,然而和左鄰右舍地處得很好,很少發生矛盾。

江惠如家和他們家相處,她這些年體會出他們那濃濃的人情味和寬厚味的點滴就更不用說了。

可是現在,江惠如摻攪進另一個家庭,是無緣與他們在一塊兒相處了。

想著範冬花那陰陰陽陽的臉,想著她的尖刻而隱晦的話,江惠如心裡不由得也是悽悽惶惶。

真是一家有一本難唸的經!

江惠如好半天都沒有話語,心裡沉沉的,只是有一陣沒一陣地聽著女女的煩言怨語,嘴裡機械而麻木地嗯嗯著應酬她。

兩個女人嘀嘀咕咕好半天,女女說了很多,江惠如聽著好半天才回味什麼地反問她一句,女女的那些煩惱就象開閘的洪水又會沒完沒了。

整個下午,女女和江惠如坐著談著她的婚姻問題,而且談了不少的功夫,後來意盡話絕也是心情不怎麼痛快的樣子,終於到了起身告辭的時候。

誰知她才出門,蔚槐就冒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回來了。

蔚槐一路走,一路躲避著頭上的小雨滴,嘴裡還吹著一支輕快的口哨,那支小曲叫《愛不寂寞》。

他頭上頂著幾張報紙,報紙看來已經溼了不少,但衣服看上去還沒有受什麼影響,他與女女擦肩而過,急匆匆象沒有看見人似的,三步並加二步大步趕。

還是女女眼快,一下看到他,回頭看看一下喊住了他:“槐兒,出車回來了?”

他拿下頭上摺疊的報紙,透過著的小雨點,終於看清了她,笑了:“哎呀!是你?女女?好久沒見你啦,今日遇到稀客了。”

女女站在零星滴著雨點的大院中,慢悠悠說:“你出車那天還見面來著?你是貴人多忘事,出了一趟門就不記事了?”

蔚槐恍然記不起的樣子,迷茫地問:“哪裡,哪裡啊?”

後來想想,終於想起了一些事,他說:“那天還真的見到你了。我趕捷徑路,走了你空的穿心院,我鴨子似的走,腳下不留神絆了一腳,差點把你這位巾幗英雄給撞了一個馬爬地。”

想想那天的事,蔚槐笑了。

女女看著他嗔怪地說:“貧嘴!爛舌頭的,你不用諷刺我,我哪裡能成巾幗英雄呢?我看啊,你媽才是巾幗英雄”說完詭秘地笑,也不知她笑裡是什麼意思,反正那笑很特殊。

蔚槐知道女女是個很精明的女人,所以從她的笑容裡聽出她的猜忌,或許,她誤認了他,認為他是諷刺她,把他媽也牽扯了進去。

範冬花正坐在家裡頭納鞋底兒,這話被她聽到了,她從玻璃窗上探出頭來,看看他倆,卻沒做聲。

蔚槐聽了女女的話卻一點也不惱,一臉好笑地反問她說:“巾幗英雄怎麼了?你不願當巾幗英雄嗎?那巾幗英雄多光榮!可惜,沒有人封我巾幗英雄,否則,全世界的人都認識我了!”

蔚槐說話經常帶著調笑,女女咯的一聲被他逗笑了,說:“貧嘴一個”

蔚槐也笑了,故意咂巴著嘴巴象一個色色的人似的,繼續開著玩笑說:“啊,不跟你說了,我想著我媳婦兒呢,我媳婦”

女女一臉好笑地看著他,還以為他想惠如和他那樣兒,有點醋意地也笑了:“才分手一天就這樣想了?惠如在呢!你快進去吧!”

蔚槐嘿嘿笑了,說:“我媳婦就是好,在家裡等著我,現在肯定等得著急了。”

說著,嚷嚷著就要進屋,女女乾巴巴地笑著也走了。

196。…197

範冬花卻坐在屋裡聽蔚槐回來了,還和女女那樣說著話開玩笑,開完玩笑又準備進新房,兒子好象把她這個大人不放在眼裡了最起碼現在的她在兒子的眼裡淡了一點兒,於是,嗓眼兒“吭吭”兩聲,象提醒又象警戒蔚槐,意示著自己的存在。

蔚槐觸電似的,愣了一下,有點不情願地走向母親那屋,說:“媽,我回來了!”

範冬花心事重重地嘆了口氣,象一肚子的委屈。

說起範冬花,也是一個受過苦罪的人。

範冬花自幼失去父母的恩養,是哥哥範冬貴撫養她成人,兄妹倆相依為命,寒冬裡來風雨裡去,趿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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