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看他的臉,難受地閉上眼睛,夜英微微撐起身,調整姿勢吻得更加用力。
“如果你不是我的徒弟,今晚我絕對會要你改變主意。”
他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兩人的腿開始互相摩擦,溫軟的舌像對我戀戀不捨。
“然後,從今天起,我會變著花樣折磨你把你綁在我身邊。”
夜英怒挺的堅硬在我的腿間發熱。
“我會把你囚、於、掌、中。”
他的語氣,居然可以那麼的邪異。
但又那麼深情,傷透人心。
“寶寶,你是我帶大的我不能這麼做。”
因為那會有違我們彼此最後的底線嗎。
我們終究,是做過這麼多年的師徒,所以,他才願意,無可奈何到絕望地放我走,這樣的答案,我到底該哭該笑呢。
夜英整個長度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像渾身麻了一下,他的一隻手架起我的腿,唇舌絞纏,彼此連在一起。
還有什麼,能比這種方式表達愛意更清晰。
師父眉下的沉黑雙眼,好像永遠是年輕的。
他隨即在我耳邊說,“所以我等你,會一直等你,等你回頭。”
“”
再也抵擋不了,我咬住自己的唇,真的就像受傷的小獸般嗚嗚哭泣,像是承受了莫大的委屈,任性地大哭。
眼淚都從眼角順著太陽穴流下,將枕頭弄溼了一片。
如果,你不是夜英,你沒有肩負如此深沉的使命,我們能否相愛的平凡些,像其他情侶那樣,我想要見到你時,拐一個街角,就能遇見。
夜英用四肢纏住我,兩人忘我地投入,他用最大的速度與幅度在私。處攪動,氧氣越來越稀薄,一股熱流讓我像被烈火焚心!
細細的哽咽及輾轉的纏綿,都持續了很久很久。
心頭的糾結,讓我不捨。
從今以後,無論我是好是壞,強盛或者怯懦,師父的一切都會流淌在我血液裡。
一生一世,黃土為契。
☆、44。【傳說】
不知不覺,灼龍族在四月迎來開山的日期,春暖花開,圍繞在山谷的晨霧,被陽光照得閃爍起來。
我的雪盲當然已經痊癒,額頭的疤痕也淡了,只有腳還行動不便,每每要出門或者移動,某人都會親自抱我。
“你夜辰師公到了。”夜英掀開簾子,走進來問,“用不用再去廁所?”
我遙遙頭,慢吞吞地把一隻腳的長靴穿起來。
這幾天,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能哭,一滴眼淚都不可以流了,因為是我向他提出離開的,怎麼能哭得好像萬般不捨得?
出門一看,夜辰師公氣色很好地在與單羅大叔對話,村寨道路旁的植物盛開,顏色豐富的像個調色盤。
“呦,這是要走了?”
我詫異轉頭,發現是一身繡有挑花幾何圖案、袖子上伴有點點溫辛花的迪柔在說。
她也因為前陣子被奇諾族的死士團重傷,最近才能出來走動。
“別擔心,我會好好照顧龍薩的。”
要是換做以前,我肯定賞她兩拳,只是現在要迪柔真和夜英在一起,那我也無話可說。
索性當做被野貓咬了一口,我徹底無視她,跑去與久違的夜辰師公打招呼。
“你這小丫頭,怎麼這次想要和我們一起回去了?捨得你那個小溼父?”
“嘿嘿,我也想家了嘛。”
敷衍答完,我看見師公身後站著一些穿綠色制服的男人,個個英姿挺拔,器宇軒昂,竟然就像一支受過專業訓練的維和部隊。
貌似是夜英提過的,屬於他的部隊?
我也是在治病的時候聽單羅大叔給我講的,夜英曾經離開灼龍族去國外治療的那段時間中,還曾經學習處理各種危險的暴動鎮壓。
甚至,他當初為了還欠下天朝的那些債,親身參與指揮過某些真實的戰鬥,比如說曾經的“zang獨事件”。
“師父,東西都備齊了。”夜英示意夜辰可以出發。
那支維和小分隊看見龍薩大人,立馬姿勢整齊地敬禮,對方很像長官地朝他們頷首微笑。
夜英今天穿著新做的白色祭祀長袍,身上的花紋繪著灼龍山的山神,背上的圖案還是諸葛孔明的八卦印。
他右鬢上的彩色絲線,變得好刺目,此刻與迪柔一塊往那一站,長髮落肩,還真有點璧人佳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