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霧靄沉沉 作者:雨霖鈴

,讓我擺脫學校那萬惡的任務吧~~

看此文不小心同情豔陽的親,建議趕快回去再看《王子奴隸》中豔陽作踐雪夜的片段,這樣你們看這個文,就暢快多了

雪夜覺察麟兒端倪,青青驚遇香兒探奴

卻說豔陽捱打當日的白天,雪夜就與趙家兄弟一同去了軍前商議公事,又親自監督他旗下的兵士們操練許久,隨後又與趙家兄弟去了他處與另一青年干將小聚片刻,待到回了王府,已經是掌燈時分。

香兒與雪夜大致講了一番白天發生的事,又與雪夜細想了豔陽的種種,都認為豔陽似乎並非勾結盧孝傑,倒是那盧孝傑,在雪夜看來卻著實可疑。夫妻二人對此事又聊了片刻,暫且無話。

似乎明日就要變天一般,雪夜回了王府不久,夜色越是深,身上就越是痛。多年沉積的舊傷舊病,往往在變天發作,雪夜只覺得渾身各關節處舊傷疼痛,便讓香兒先睡了,也不用其餘人陪著,自己提了燈籠、拿了佩劍,並不擾任何人,只走到王府南角的一片竹林子裡習武,好讓身子經絡活動起來,克一克那難忍的傷痛。

雪夜這一練,便忘了時間,竟練了幾個時辰。待到身上出了汗,運了內功,覺得疼痛緩了緩,這才收了劍,復又提了燈回到別院去。

正走在回去的半路上,就見遠處有燈火搖搖曳曳,雪夜先當是巡夜的守衛,可細看了,卻見那只是孤燈一盞——如今夜色早就深了,各院內的燈也熄了,按說出了守衛,早已不該再有家丁走動,如此孤燈,實在蹊蹺。雪夜一邊這麼想了,便向前走了幾步,只仔細的去看那孤燈近了些,這才看清,是一個嫋娜白影提著燈籠前行,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小的黑影——這兩個,不是青青和阿奴,又能是誰?

怎的大半夜,阿奴不好生在床上睡覺,卻跑了出來?而青青,本該在蕭遠楓的院裡,怎麼又與阿奴在一起?她半夜裡拉了這五歲大的孩子,要做什麼?

雪夜雖滿腹疑問,但並沒再向前走,見幾步路便要到他和香兒的別院,便先把自己的燈籠吹熄了,摸黑到了院門口,隱匿在了門旁的一棵樹後。不多時,青青便領著阿奴到了門口,她把手裡的燈籠交給阿奴自己提著,再不往前走,只對阿奴說道:“小公子,以後可不許再這樣跑出來,幸而是你鶯兒姐姐陪著,半路又遇了我,要換了別人,準要告訴你的爹爹。”

阿奴點點頭,對青青道:“姐姐,你也一定要保密啊。”

“這傻孩子,姐姐既然替你去看了叔叔,自然就會替你保密的,”青青說,蹲下身子,與阿奴的小臉兒平視,伸了手,說道,“如今姐姐也與你拉個勾,日後這既是你與姐姐、叔叔三人的秘密,再不可為外人說了。”

阿奴應了一聲,伸出手來與青青拉勾。雪夜在暗處聽得一頭霧水,聽這二人的對話,似而是阿奴偷跑出去遇到青青,但那“叔叔”又是何人?正在他疑惑之時,復又聽阿奴開了口。

只聽阿奴聲音遲疑、帶著愧疚,奶聲奶氣的,說起話來頗是可愛可憐:“可是我以前也與叔叔拉勾的,說要保密,不和別人說我倆好,叔叔今天若知道了,一定會生我的氣,再不理我了。”

“你別瞎想,叔叔斷不能不理你,今日我去看他,是我自個兒去的,與你不相干。”青青對阿奴說,“叔叔一聽了你,立刻就高興起來,才沒怪你,他是最疼你的呢。”

“那叔叔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阿奴撅著小嘴兒問,滿臉的憂愁,“他現在,還疼不疼?要不要喝藥?”

“有阿奴這麼惦記著,他過幾日就全好了。”青青開解道,嘴上說著,可心裡卻也不免沉甸甸。府裡的人,斷不會讓那可憐的奴隸養傷,而他那傷又偏在臀腿之處,動來動去的,傷口必定是結痂又開裂,反反覆覆,如何能好?

阿奴聽了這話,方才舒展了眉頭,擔心之色消退了許多。畢竟是個孩子,白天聽得豔陽捱打,還是受了些刺激,小小的人,竟因此有了沉沉的心事。

“好了,快些進去吧,鶯兒姐姐還在門裡等你呢——記得,她若細問,就說我教你的那些。”青青拍了拍阿奴的小肩膀,隨後站起了身來。

阿奴轉身剛要走,青青又從背後叫住了他,問出了她一直想知道,而且也是躲在暗處的雪夜一直想知道的問題:“對了那叔叔,叫什麼名字?我今兒還忘了問他呢。”

阿奴扭過頭,歪著小腦袋,對青青脆聲答道:“他只說過他姓劉。”

雪夜聽了這番話,一時間倍感心潮難安——這捱了打、又是姓劉的叔叔,竟讓阿奴如此掛念這王府裡,蕭遠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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