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講話,甚至早忘了豔陽的聲音如何。如今聽來,怎的如此沉靜,端得如同變了性情一般。
“既知道,竟還不認罪?”蕭遠楓冷聲道,平日裡他就是個不怒自威的人,此刻面對平生最恨的豔陽,就越發盛氣凌人,對豔陽喝道,“今日那家丁疏忽,偏讓你去了軍前!竟又給你機會,去親近過去的盟友,你可利用的極好啊!”
豔陽聽了蕭遠楓這話,心裡明白,又有人惡意報信了。想必是那家丁報信,含糊其辭,讓蕭遠楓心生誤解。本來蕭遠楓就對豔陽恨之入骨,如今得知他又與盧孝傑有了瓜葛,定是不管到底有什麼瓜葛,一併要拿豔陽來治罪。
可憐豔陽兩次與盧孝傑見面,五年前和五年後,竟都因此受到冤枉和懲罰。
“王爺”豔陽抬起頭來,對蕭遠楓坦言道,“下奴冤枉。”
“冤枉?你如何冤枉?”蕭遠楓立刻說道,“昔日你與那盧孝傑賊心不死,互相勾結預謀造反,若不是世子親自求情,本王斷不能饒你!如今五年過去,你竟還賊心不死,去了軍前,立即又與他聯絡,我怎的冤枉了你?”蕭遠楓越說,心中越氣,這五年他本以為豔陽已經死了心,沒料到竟還蠢蠢欲動,何其該死!
但蕭遠楓也終究不是草莽之人。方才那家丁報信,也只說見豔陽與盧孝傑在一處,究竟這兩人有無聯絡尚不可知,他又想豔陽五年在府上受著嚴厲管束,似乎也不敢再跨雷池半步。蕭遠楓一邊這麼想了,一邊對押著豔陽進門的家丁吩咐道:“把他拖下去,重責三十板子,隨後關回去,上了重鐐,七日之內,不得摘下!”
兩個家丁聽了令,立即上前,拽了豔陽的胳膊就要拖走。豔陽受了冤屈,雖然心知自己是難逃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