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傑,雖然霜大讓他為奴,但我相信這個XX是絕對不會甘心的
所以,盧孝傑還是擺脫不了反派的帽子,而且我必要將他好好虐一番方可解恨!
同時,也將盧孝傑和豔陽的對比放在這裡,大家也可以猜一猜,豔陽到底是真瘋了,還是裝瘋賣傻,還是其他?
惡毒老師賊心不死,可憐豔陽又受折磨
翌日上午,快要午飯的時候,趙守德如約登門造訪柱國府。他一早就揚言,定要在雪夜入住柱國府次日拜訪,定要好好與雪夜和香兒暢飲一番。如今趙守德進了前廳,就見雪夜和香兒早已在內候著他,爐子也備好了,幾個丫鬟方端了熱茶和薰香從簾子後走出來。
趙守德再看雪夜,但見雪夜今日穿了件極樸素的淺黃色緞子長袍,外套白色皮裘對襟素面小襖,雖不似昨日臨走前那般華貴,可這樸素的衣裳細細看去,那金絲線、銀絲線的刺繡,可卻也極其精美。何曾料到,只穿布衣的雪夜,如今也穿上了這等華美綢服。
見雪夜如今這光景,守德心下寬慰一笑:上天總算公平,如今這雪夜,真真是苦盡甘來,想來怎不讓人欣慰安心。
“方還在說,是不是早晨下了場雪,你過不來呢。”香兒一邊對守德說,一邊和他還有雪夜一同落座。
“我豈是那言而無信之人?莫說是早晨這一場大雪,就是下個三天三夜沒了道路,我也必須要來這柱國府好好擾你們一通。”趙守德說,接了丫鬟遞來的茶碗,復又抬起眼來,對雪夜笑道,“早上我特地備了塊鹿肉帶來,極嫩的新鮮東西,如今外頭下了雪,正是最冷的時候,咱們不妨就烤了鹿肉來吃,又禦寒又好吃。”
“這個想法極好,”雪夜說,素來趙守德的口味和心思,都與他不差分毫,如今氣氛也與昔日不同,趙守德此刻這個提議,也最符合雪夜眼下的心境,“你我曾約過,要比比酒量,今日既然有了這番提議,我倒要試試你的酒量如何了。”
雪夜這番話真真是說到了趙守德的心坎裡,他聽了後不禁大喜,感嘆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如今雪夜正值家庭美滿、新婚燕爾,恰是人生最和美幸福的時日,一番與生俱來的氣魄也全回到了他的身上。趙守德早料到,雪夜卸了奴隸的頭銜,果真更與他意氣相投。
“這話對極!若吃烤肉,方須吃酒,若沒了酒,斷不能算完。”趙守德說到這裡,興高采烈的眼睛正碰上香兒含笑的眼睛,便問,“世子妃,如今我要與世子開懷暢飲,你肯還是不肯?”
“你這麼一問,我就是不肯,又有什麼法子?”香兒笑呵呵的反問,若非趙守德先問了她,她的確是想制止雪夜飲酒的。只是,香兒又考慮到雪夜難得有這等自由來飲酒開懷,她也就心頭一軟,依了雪夜和趙守德,但又對他們二人說道,“今兒吃了酒,可千萬別讓父親知道,他若知道雪夜治病期間還吃酒,定要治你們二人。”
轉眼間,桌上便架好了鐵爐、鐵叉、鐵蒙絲,肉也讓人割了來,只烤在上面,三人面前擺了蘸料的碟碗,一人一杯燙好的酒。窗外天色陰沉,又下起雪來,這雪紛紛而落,鵝毛般的大小,映襯著陰沉的天空,反倒別是一番情調。
偏偏這三人均不是那享受得了榮華富貴的,就連趙守德和香兒,也因為一旁有丫鬟伺候著,吃得極不自在。沒過一會兒,雪夜便讓那些伺候的人退出去自行吃飯,然後起身,親自烤著肉來吃。香兒見狀,便也退了手腕的鐲子和指上的戒指,與雪夜一起親自動手。
“這類東西,還是自己動手吃著才香。”雪夜說,見香兒拿了刀子動手切肉,便要她放下,擔心她割了手指,只把一塊剛剛烤得外焦裡嫩的瘦肉,蘸了調料放到香兒的碟子裡。
“我看是你被別人伺候不慣,”趙守德說,攔了雪夜,拉他坐下,為雪夜又斟了一杯酒,笑道,“改改你這毛病,暫且別忙著照顧別人,再與我吃杯酒。”
雪夜拿起酒杯,將其中的酒一仰而盡,酒中含著肉香,屋內爐火熊熊,窗外白雪飄飄,置身其中,別是一番風流情調——此情此景,他過去想都不曾想過。
趙守德也喝乾了杯中的酒,他夾起一塊烤肉,忽而想起什麼,冷不防的問道:“昨兒聽說你去了軍前,怎的,還擔心你的兵怠於操練,如此放心不下?”
雪夜和香兒互相看了一眼,隨後雪夜笑道:“不,我是去父親的軍前看看豔陽如何。”
“看他如何?”趙守德立即反問,隨後一聲嘆息,看雪夜的目光也變得無奈,“果不出我所想,我早料定,你是早晚要去看他——那此番看了,又如何,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