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禮罷。”
嶽麒麟不耐煩隨著他往外走:“有客,有什麼客?”
麒麟性子烈;卻是個不肯留隔夜仇的急脾氣,他不來也不走,必是等著自己衝出去說軟話呢。也罷也罷!好些話她出口便悔了,如今更是悔得腸子青。他一心為她籌謀,瞧她都說了些什麼?
不管什麼客,先待她把外頭那個人解決完了再論。
喜望答:“是臨安郡主。”
嶽麒麟頭都大了:“她來作甚?”
“奴才不知”
前廳未至,臨安已自前廳裡迎了出來:“嶽哥哥!”
嶽麒麟無心應她,還欲往外去,耳聽得院外的馬蹄得得,車輪滾滾,漸漸走遠了。天上雪花停停住住,她卻忽而覺得像是大寒天當頭被澆了一潑冰水,直直涼進了骨頭裡。
臨安見嶽麒麟穿著一襲湖藍織錦棉袍,那顏色就像被風一吹就會皺起來那般好看,更襯得麒麟的容顏俊美逼人。又觀她的面上,卻又是一番蒼白之色,臨安只道他病重,心疼道:“嶽哥哥你無事罷,是不是該吃藥了?”
嶽麒麟連敷衍的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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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卓頌淵目送麒麟頭也不回進府,守在外頭半天,恍惚憶起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們每每在門前這個地方論及此類話題,結局總以不歡而散告終。他有些自嘲,下回要記得趨吉避凶,逢到臨別,就當好好話別才是,說教什麼的還是另換風水寶地的好。
她那些氣人話他倒是並不往心裡去,只是心中難免悵悵,如今他做的所有,皆是她所不要。這個救他性命給他光亮的小東西究竟愛著他什麼?
無塵卻在外輕喚:“王爺?”
他收回些心神,應道:“何事?”
無塵吶吶道:“嗯,南來順近來從燕國進了許多冬令食材,皆是此前從未曾進來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