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小說:花氏孤兒 作者:瞎說唄

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或許真的像母親說的那樣:女孩子長大了就知道害羞了

“不能用手嗎?”離得這麼近,氣息交匯,難怪害他被夢魘住。

初塵哼一聲,“我好心關心你,你還不領情!”可埋怨歸埋怨,見傾之臉漲得通紅,又不禁擔心,問道:“你沒事吧?怎麼瞧著比昨晚還嚴重。”

她伸手覆上他的額頭,傾之的臉更紅更熱了。

初塵“咦”了一聲,“不熱了。”實是傾之在夢中見到初塵的胴體,醒來猛然見她如作奸犯科被抓現行,驚出了一身冷汗,正發散了全身火氣。

初塵又用手背觸了觸他的臉,奇怪道:“臉怎麼這麼燙?”

傾之心下長嘆:不燙才怪。可任她這樣關懷卻又心頭暗喜——初塵若知傾之所想,才不管他有傷沒傷,要死不死,必先賞他兩拳解恨。

“我找大夫給你瞧瞧。”可惜她全然不知,只將他當病人照顧。

傾之自知身體已無大礙,忙拉住初塵,“不用,我一會兒就好。”

初塵瞧著他的臉色,不敢肯定,“真不礙事?”

本是關切的目光卻彷彿一眼便能看穿他心底的私密,傾之微微移開目光,問道:“我大哥、二哥呢?”他醒來還未見到行已、去罹。

初塵得意滿滿,“他們照顧了你一天兩夜,我叫小花兒看著他們睡覺呢。”

小花兒?傾之心下為哥哥們默哀:依小花兒的個性,凡是初塵吩咐下來的差事她無不盡心竭力,此時肯定搬了凳子坐在床前,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睡覺。被一個女孩子這樣“看著”,任他們定力再強,精神再乏,也難安睡吧。

“我睡了這麼久”似是自語。

“是啊,你當時傷得不輕,失血過多,先是發冷,又一陣陣的發熱,著實把我們都嚇住了。”想著那劍是她刺下去的,初塵更覺不安。

傾之卻不在乎,他似乎從未在乎過自己的身體。

“陛下沒有降罪嗎?”雖然他現在安然地躺在這裡已說明一切。

“沒有啊。”初塵滿不在乎,一點沒有當晚被嚇得嚶嚶哭泣的樣子。拿起一個青色小瓷罐在傾之眼前晃了晃,笑道:“陛下還專門賜了藥給你呢。”

傾之冷笑一聲,不屑領情。

“陛下還許我康復之前好好休養,不必伴駕隨行。”初塵心情大悅,在商晟離開雲螯之前,她是不會“康復”了。

初塵那一怔、一懼、一哭,一氣呵成,藉著女兒的嬌弱膽怯躲在傲參懷裡渾身顫抖,一味哭泣,與平日裡巧笑嫣然、機靈膽大的她判若兩人,表演之真令傾之自嘆弗如。從前總覺她心思單純,卻是被那無邪的外表欺騙了。

傾之心下一凜,“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我聽說瓊華公主不是陛下親生,而是故錦都王的後人,陛下的外甥女。你也不叫趙青吧?你本名花傾之,是瓊華公主的哥哥。你探望妹妹夜闖桂棹軒,被人發現,受了傷。我說的對嗎?”她早知道他的身份,也猶豫過是否帶他赴宴,然而終究不忍拒絕,可果真就應了她的擔心,出了事,於是不得已刺下那一劍。

雖不全中,亦不遠矣。“你怎麼知道?”難道是傲參告訴她的?

“是你告訴我的呀。”他必想不到吧。

“我?怎麼可能?”

“你第一次教我寫字時在我手心寫的不是‘趙’字,而是‘傾之’,後來我在哥哥那裡知道故錦都王的次子名叫花傾之。”初塵努努嘴,“對不起,我是想騙你教我才謊說自己不識字的。”她嘴上道歉,心裡卻有恃無恐,他連姓名身世都是騙她的,她這點小小謊言又算什麼?

傾之心下苦笑:他早該想到渤瀛侯的女兒怎麼可能目不識丁。他仗恃著一點小聰明,卻在最開始就暴露了身份。初塵與他時常相處,卻將秘密埋在心裡不問一字,只在暗中幫他,開解他思妹之情,邀請他同來雲螯並冒險帶他赴宴。若不是此次橫生枝節,怕她還會隱瞞下去吧。今後真要另眼相看了,一般女子又怎麼能下得了手向喜歡的人刺出一劍?傾之撫上傷口:還好是友非敵。

初塵見他撫著傷口,不由皺眉,“怎麼,還很疼嗎?”

傾之微微一笑,寬慰道:“不疼了。”卻心想:兩日之內,連受兩劍,神仙也不能好那麼快,不疼才怪。可他為了止住初塵的劍勢用劍鞘打了她的肩膀。她不比他從小習武,跌跌打打都是家常便飯,渤瀛侯就這一顆掌上明珠,自是從來金貴,不曾受過半點委屈,便是跟他學劍以來他又哪裡捨得讓她受傷?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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