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小說:花氏孤兒 作者:瞎說唄

,“好啊,你要獻何藝?”

韓夜道:“願為陛下、娘娘舞劍。”

韓嚭在旁輕斥,“夜兒,你那三招兩式也敢在陛下面前賣弄,休得狂妄。”又對商晟恭敬道:“陛下,夜兒年紀輕,不懂事,請您莫要責怪。”

若非這一父一子一唱一和,商晟本還無甚興趣。可韓嚭越是謙恭,他反而越想看看韓夜的劍法——韓三公子之劍雖不說獨步天下,卻是獨步花間,風流有名。

商晟笑道:“朕正覺近日厭看了旖旎歌舞,要換些鏗鏘雄健的才好,韓將軍不必謙虛。”韓嚭聞言,便不再說什麼。

韓夜又道,“陛下,我常聽家父說陛下才是真正的用劍高手,若韓夜只是耍些花架勢必汙了陛下的眼目,所以韓夜想從在場侍衛或護衛中選出一人與我真刀真槍較量一番,不論輸贏,只求打鬥出一番精彩不令陛下娘娘失望。”

商晟呵呵一笑,欣然應允,“好,準你所奏。”又令眾人,“無論誰被選中都不得推辭。”

“謝陛下。”韓夜起身,裝模作樣地環視一圈,掃過殿內一干侍衛護衛,最後將目光落在傾之身上。他上前兩步,對傾之一抱腕,“不知這位兄臺可否願與韓夜一較高低,為陛下、娘娘助興?”

傲參手一抖,險些掉了手中酒杯:難道韓夜認出他了?花傾之身上有傷,韓夜必出狠招逼他全力以赴。活動之下傷口崩裂,鮮血滲透衣襟,那麼昨夜花傾之潛入桂棹軒之事便會當場揭穿,這可如何是好?

韓夜微笑而耐心地等待著傾之的回答,似乎看對方進退維谷亦是極大樂趣——他向來是睚眥必報的性格,何況吃了這麼大的虧。

傾之知道已被韓夜認出,一戰難免,可身上的傷怎麼辦?經得住一番惡鬥嗎?上前向商晟、季嫵行禮,“陛下、娘娘,草民何能,躬逢勝餞,然實是劍法平庸,不敢在陛下、娘娘面前獻醜,有辱聖目。”

商晟打量著傾之,後者甚是謙恭,將頭低得很深,看不清他的容貌。

季嫵聽傾之的聲音知他年紀不大,見他不卑不亢,談吐不俗,心中很是喜歡,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傾之道:“草民趙青。”

季嫵莞爾一笑,溫顏寬慰,“陛下有言在先,無論誰被選中都不得推辭,你只需拿出些真本事,不必害怕。”

傲參輕咳一聲,“韓公子劍法必得將軍真傳,你便是輸了也不丟人。”他身為渤瀛侯只能如此說,可花傾之有應對之策嗎?

傾之一番推辭只出於禮儀,並非畏懼韓夜。他轉身,目視韓夜。

那目光令韓嚭一凜,隨即懊惱:明明是他勝券在握,為什麼要害怕?可他再次盯準傾之的眼眸,那眼眸在璀璨的華燭之下異常平靜,而又異常危險。

傾之思忖:要以最少的招數“失手”重傷韓夜,提前結束這場比武,最好可以一劍取勝——這正是韓夜感到的危險的來源。

侍女為韓夜、傾之各呈上寶劍,二人向商晟、季嫵抱劍行禮。

傾之手心沁出一層薄汗,他雖心下已有計較,可昨夜一場較量,他亦深知對手難纏。何況今日韓夜志在必得,而他卻是躬身行禮都感到傷口隱隱作痛,要一招取勝談何容易?重傷韓夜,他能有多大把握?

寄望天意?可惜他平日從不拜神。

“陛下,臣女也願為陛下舞劍助興。”說話的竟是渤瀛侯的小女兒。

季嫵早知傲參這小女兒玲瓏乖巧,聽她要舞劍,好奇道:“你也會用劍嗎?”

傲參輕喝,“初塵,不得無禮,你哪裡會使劍?”

初塵看了父親一眼,起身上前道:“娘娘,臣女跟哥哥學過。”

傲參、殷綰驚異得看向兒子天俊。渤瀛侯的大公子暗暗叫苦:他教初塵讀書都是偷偷摸摸,哪裡敢教她用劍?可妹妹此時此地說出這種話來,他總不能說不是他教的,坐實妹妹一個“欺君”之罪。傲天俊只好點頭,先把這黑鍋背下。

初塵又道:“我朝開國以來陛下、娘娘首次巡遊便駕臨雲螯,此乃海都之幸,渤瀛之幸。日後青史流傳,必成人間佳話,千古頌唱。臣女身為渤瀛侯之女亦感萬分榮幸,故願代父母兄長及渤瀛百姓為陛下娘娘舞劍,以謝天恩。”

見商晟不置可否,初塵續說道:“許或史官也會記上曾有渤瀛侯女在陛下娘娘東巡之時舞劍助興,臣女也能借著陛下娘娘的聖名在史書上留下微末一筆呢。”

她人本長得極美,一番頌揚之辭又不乏孩子氣,哄得商晟、季嫵開懷而笑。商晟連道了三聲好,對韓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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