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1 / 4)

小說:花氏孤兒 作者:瞎說唄

“通”一聲巨響,濺起巨大水花。

一馬一人落入水中,傾之抓住繩索,可馬卻已從繩釦中逃脫。

水流攜著巨大的壓力從口耳灌入,胸口像插了把尖刀,疼得厲害,似要炸開。白色的陽光透過水麵,傾之眼前一陣恍惚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正式更名(筆名)“青黛青山外”,感謝今今的建議,感謝責編青容O(∩_∩)O~

請大家注意,不要不認識俺了啊,呵呵

再遇

【章十一】再遇

田田荷葉,鵝黃蓮蓬,一片紅蕖飄落,激起清圓水暈,驚走了遊弋的一雙魚兒

傾之悠悠轉醒,慘白陽光刺得雙眼生疼,又一陣暈眩。他雙手遮目,按了按額頭,溺水瞬間的回憶飛流直下,水石相擊散為煙霧。

依稀記得有一雙手將他托出水面,是誰呢?

身下的卵石被午後的陽光曬得暖烘烘的,傾之長長出了口氣,索性也不起身,躺在湖邊望著澄秋無雲的天空,心情亦如藍色般平靜。

盈盈一水間,淥水為鏡,荷塘做屏。

素衣白紗的少女側臥湖上,一手支頤,一手挑逗著兩尾花鰭鯉魚。魚兒輕啄少女的手指,“吻”香而醉,痴痴流連。少女長髮未綰,眼睫低垂,眉間如落花閒散,兩頰似明珠瑩澤,唇邊的微笑似有還無,似淺還濃。

因童年遭逢不幸,經歷坎坷,傾之素來冷靜機警,不論何時何地何種境況都能沉著本心,洞察安危,可面對隔水的少女,少年的心卻分辨不清了。

少女見傾之醒來,眼眸一亮,分明溢位了喜悅。她起身跑了幾步,卻又折回,俯身拾起幾根蒲草,這才身姿輕盈,分荷凌波,到了岸上。

“你醒了?”她手握著青青蒲草,褐色蒲槌一顫一顫。

精巧如玉的雙足就那樣□裸地站在傾之面前,粉嫩的趾甲瑩如花瓣,更襯的白玉小腳靈巧可愛。十五歲的少年,恍惚間意動神搖,臉已滾燙。

“你看什麼?”少女順著傾之的目光也看到了自己□的雙腳。她臉色一變,丟了手中的蒲草,到湖邊拎起鞋襪,頭也不回地跑了。

傾之被蒲槌“當頭一棒”才醒過神來,懊惱自己失禮,心緒更是從未有過的慌亂:也不知她還會不會回來,該是生氣了吧

三人約好日落前回家,行已、去罹都已無功而返,獨傾之晚歸。

行已見傾之精神不濟,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本意鼓勵他不要喪氣,卻驚覺手下潮乎乎一片,便問道:“三弟,衣服怎麼溼了?”

“衣服?噢,”傾之的謊話從來編得極快,“我在河邊看見踏雲,和它較量了一番,不想那小子還真是火爆脾氣,把我摔在水裡就跑了。”

行已不疑心,喜道,“至少踏雲就在林中,不至我們無的放矢。”又道,“我去燒水,你洗個熱水澡,彆著了涼。”

抱臂旁觀的去罹見大哥走了,湊過來,掃一眼傾之手裡的蒲棒,戲謔道:“三弟不是在拔蒲草的時候弄溼了衣服吧?”伸手想抽一根,“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傾之卻將蒲草往身前一護,不令去罹碰到,橫了二哥一眼,一句話不說回了自己的房間,留去罹獨自訕訕。

踏雲脾氣暴躁,只可智取,不可強攻——欲想獻馬,先需借馬!

次日,行已、去罹到在侯府說明身份、緣由,借來了母馬“紫鳶”,紫鳶是踏雲的母親,性情極是溫良。

果然,踏雲見到母親,不顧一旁的陌生人衝上去又是親暱摩挲,又是撒歡蹦跳,生生羨煞旁人。去罹失怙喪母,只剩一人,行已離家五年,有家如無,所幸傾之並不在場——他推說身體不適,留在家中,恐也是料到如此,害怕觸景傷情。

行已、去罹牽著紫鳶,不費吹灰之力把踏雲引回了侯府,渤瀛侯大悅,贊其有勇有謀,隨後專程派人上門送帖——三日後,請趙卻師徒府上赴宴。

“榴花紅,梨花白,芙蓉水中生,芍藥大如捧”小花兒正學著描花樣、配顏色,半個身子都趴在了繡架上,嘴裡念著兒謠,叨叨不停。

初塵翻箱倒櫃,挑揀出一堆衣服,卻都沒有稱心的。抖開一件粉衫,花樣不錯,比了比,卻明顯小了,皺皺眉頭,也不記得從前穿過,罷了,她隨手將衣服一丟,坐在床頭歇息。瞥一眼也不過來幫忙的小花兒,心裡怎麼也不明白她為什麼喜歡繡花。要初塵說,若能像哥哥那樣揮戈躍馬,才叫痛快。

可惜她是女孩兒,爹爹定然不許,初塵託著腮痴想了一陣,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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