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罰。”鄔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陛下,左護也願領罰。”左護也在商晟身旁跪下。
“陛下,事發在臣家中,傲參難辭其咎。”傲參也跟著跪下。
只剩下韓嚭一人,商晟睨他一眼,“韓將軍,你也要跪?”繼而怒斥道,“你們以為法不責眾,朕拿你們沒辦法是不是!”
眾人緘默,韓嚭從容不迫,鎮靜道:“陛下息怒,刺客尚未抓到,臣以為當務之急應該找出刺客,至於追究責任,那是後事。”雖大家心知肚明是淫賊而非刺客,但事關公主名節,必須諱去不說。
商晟略消了消氣,緩聲道:“都起來吧,有什麼線索?”
鄔蟄鬆了口氣,從袖中掏出一物,呈給商晟,“陛下,我們在公主房中發現一支短笛,侍女說不是公主之物,想必是刺客遺下的。”他又道,“聽說有種功夫可用音律操縱人心,想必刺客便是以此迷昏了值夜的侍衛,點了他們的穴道。此等邪術用心險惡,防不勝防,請陛下明鑑。”
商晟接過短笛,韓嚭不驚不懼的臉上驀得驚駭過度,面色灰白。
“陛下,若不然搜船?”
“搜?”商晟冷哼一聲,“就算刺客站在面前,你也未必認得!”
鄔蟄道:“地上遺有血跡,想必刺客受了傷,可以搜查船上有無受傷之人。”
商晟何等心思縝密,無一字不入耳,無一字不上心,他不由得眉峰一蹙,“受傷?瑩瑩被點了穴,侍衛們又不曾與他交手,誰傷的他?”
左護在旁道:“侍女說房中原有兩人,似在打鬥,想必是被對方所傷。”
商晟捏著短笛,冷眸一揚,“兩個刺客?那他們怎麼會打在一起?”
傲參心下突得一跳,暗想:莫非是花傾之?他是公主的哥哥,趁夜探視也不無可能,結果恰巧撞見了有人對他妹妹意圖不軌,於是大打出手,負傷而逃
不管受傷的人是不是花傾之,傲參必須爭取主動,控制事態,不是花傾之最好,如果是他,便要及時將其藏匿。思及此處,傲參奏道:“陛下,依臣愚見此二人中有一人確對公主意圖不軌,另一個雖不知因何夜闖桂棹軒,但或許正是他保護了公主,因此難以斷定受傷的人是真正的刺客,還是保護公主之人。”
商晟頷首,“渤瀛侯所言有理,”然而他語氣一冷,斬金挫玉,不容置疑,“但就算他救了瑩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