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小說:花氏孤兒 作者:瞎說唄

傾之,你好算計,你讓他收我為徒,讓我受了他的恩惠,你以為這樣我們之間的仇恨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嗎?你以為這樣我況後去罹就可以死心塌地幫你們復仇了嗎?我告訴你,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誰也不能改變!”

去罹推傾之一把,後者踉蹌兩步撞在門上。

“可你父親殺了我大哥!”

去罹猛地震住,腳下不能挪動。

“怎麼了?”顏鵲、行已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卻見去罹、傾之,一個騰騰怒氣剛被壓下,一個神情鬱憤才始發作——兩人似在爭吵。

傾之嘆口氣,嚥下喉中哽咽,“如果師父沒能殺死你父親,那我八年前就已死在你父親劍下。況後封手刃錦都王兩位公子,大功一件,揚名天下,”譏諷,“如今你也就不是一個為人收養的孤兒,而是丈雪城中的況後公子!”

顏鵲心驚,行已色變:怎麼坦白了?

去罹冷冷掃了一眼顏鵲,詰問傾之,“你既早知我是仇人之子,為什麼不當初就殺了我?何苦來你認仇人之子為兄,我認殺父之人為父!”

去罹不顧三人反應,轉身離去,背影絕然。

“去罹。”顏鵲沉聲道。

去罹頭也不回,冷道:“恩是恩,仇是仇,這五年的教養之恩,日後我況後去罹必思回報;然而今日義絕,再見便如陌路,鳳都殿下,等我報完恩,我們之間就只剩下仇!”

“那等你報完恩再說!”顏鵲也扭上了脾氣。

行已見去罹心意已決,心急道:“師父,你勸勸二弟”

“讓他走!”他早說過況後去罹不能收為己用!

夜色深重,去罹形影單薄,卻毅然決然,如同五年前初遇那次,走地堅決。

行已不捨,卻無奈師父發下狠話不許阻攔,他也只能目送去罹遠去。

去罹這一走,帶走的只有身上單衣和一身武藝,雖此兩件,然已足夠,因而行已並不為去罹日後的生計擔憂;只是人非草木,五年情誼一朝斬斷,其痛如折手足!而最難過的該是傾之,雖他勸師父收去罹為徒時是以去罹與商晟有仇為由,可行已知道,傾之是真的把去罹當兄弟。

行已此刻甚至害怕面對傾之的絕望與無助,可師父正在氣頭上,當初又力主不收況後去罹,此刻必然不會安慰傾之,有些話,還必須由他這個做大哥的說。

行已深呼吸,轉過身去,卻呆立當場——一扇空門,哪裡還有傾之的人?

“師師父,傾之不見了!”

苦肉計

【章九】苦肉計

“你還要跟我多久?”去罹忽而站定,明月一身。

傾之從樹後走出來,月下松間,少年身影相對而立。

“二哥”

“我說過不要再叫我‘二哥’。”他們中間隔著兩層仇恨,豈是一聲“兄弟”就能化解?

傾之勸道:“既然你父親殺了我大哥,你不該還我一個哥哥嗎?師父也一樣,雖然他從不肯說,但他心裡也是想補償你的。”

去罹心下悽然:是這樣嗎?

“呵,”苦笑,“我賠不起,更承受不起。”

傾之也知事以至此,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勸動去罹,他趕兩步攔在去罹身前,手捧長劍,“夜路危險,二”生生嚥下那個字,“多加小心,你的劍。”

去罹目光復雜,愛恨交錯,“這劍是‘他’送的,我不會要。”他再也不能承他們的情,否則這一輩子都妄想還清。

明月驚風,皓白雙目森森滲出嗜血光芒,悄悄接近

林風驚悚。

“小心!”傾之一聲驚呼將去罹推往一邊。

潛伏已久的野獸從陰影中猛然躍出,快如閃電。月光下它皮毛耀白,銀牙血口,如獅似虎,挾裹腥風。

去罹倉促之間反手抓住傾之的衣服,往身側一帶。傾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手中劍也掉了,卻堪堪避開了猛獸的正面襲擊,躲過一劫。

二人目光剎那交錯——生死攸關,兄弟同心!

白色猛獸一擊不中,喉中低吼,山林震撼。它緊盯去罹和傾之,抬起前爪,輕輕按下,伺機而發,優雅得悄無聲息,危險得置人死地。山林寂寂。

一聲雷吼,白獸縱身撲向去罹,去罹傾之朝相反方向閃開,白獸撲空。去罹人轉到白獸身後,準備偷襲,不料這猛獸身體龐大,卻動作敏捷,它前爪抬起,後腿立地,扭身反撲去罹。尖銳鋒利的指甲泛著瑩藍幽光,寒光滲人。

去罹原地拔起,雙手攀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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