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3 / 4)

小說:花氏孤兒 作者:瞎說唄

花傾之淡淡一笑,“左將軍其心可嘉,然而帝國律法判刑,不誅心,只論行。將軍有謀逆之行,便得謀逆之罪,忠奸不論。”

“休得猖狂!”左都手下挺劍而上。

“住手!”左都大喝,轉對眾人悅色道,“玉廷王是修律法的,我可說不過。”

“左將軍,此時回頭,迷途未遠。”傾之勸說。

左騏在旁不屑道:“你說商晟待左家不薄,可我卻要說他抬韓抑左,三十年來其薄情寡恩朝野有目共睹。憑什麼要我左家忠於如此昏君?”

傾之哂道:“左公子的意思是說希望身首異處的不是韓嚭父子,而是你與左將軍?”不理會左騏的怒目以視——話出其口,代表的卻是左都的意思,花傾之轉而質問左都,“功高震主、勢高則危的道理左將軍不明白嗎?青史卷卷,功臣名將被殺者比比皆是。其中確有為君者猜疑心重、親佞遠賢,但在傾之看來,功臣不知收斂,膨脹無度,也是致使為君者不得不殺而後安的原因。陛下高瞻遠矚,看得清楚,之所以遏制左家的勢力,就是不希望有朝一日不得不對昔日兄弟痛下殺手。”冷笑,“可惜陛下苦心,左將軍全未體察,竟還先下手為強,當真高明。”

左都臉色漸漸鐵青,轉又漲得通紅,厲聲罵道:“朝中奸佞,唯花氏豎子耳!來人,拿下!”

作者有話要說:小說快收尾啦,找來幾個真人版娛樂下、紀念下

看看乃能不能猜出他們是小說中的誰,(^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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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讖

【章十八】成讖

這一夜的聲音很多,哽咽、低啜、嚎啕、呻吟、呼喊、求救,風中的惶恐淒厲、啾啾鬼聲,腳下的躁動不安、暗流翻滾,帳外士兵的金戈黑甲,闕上紅顏的殘垣憂嘆“嘡”,鎖簧彈開,如怒海狂濤中的一聲螺音。

花傾之終於舒緩了緊繃的面部,長長出了口氣,額上細汗隱隱退了下去。脫下手上七纏八繞的鎖鏈,正要丟棄,卻忽見帳門中開,走進兩名虎賁軍打扮計程車兵,心下一緊,將鎖鏈攥在手裡,不敢弄出半點惹人懷疑的聲響。

可仔細一看,花傾之大喜:竟是樂昶!

樂昶身邊那人低著頭,頭盔蓋住了半張臉,他扶正頭盔露出慣有的不屑一顧的笑,花傾之看了,笑著搖頭——不合情理,但符合韓三公子的一貫作風。

那日花傾之用一杯“毒酒”瞞天過海將韓夜送出死牢。

車到了郊外,護送韓夜出城的車伕停了車,取了包袱贈給韓夜,道:“韓公子,這是我家公子送你的一些細軟,暫時用得著,請公子不要推辭。”

韓夜蹙眉:他家公子?但轉念又明白了:不錯,花傾之從來都不是商晟冊封的西甫玉廷王,而是錦都的公子。那車伕又道:“公子說韓公子本是謫仙人物,不與世俗同流合汙,他向來欽佩。如今已出了鈺京,東南西北,海闊天空,山川風物,取之不盡,望韓公子忘卻前塵,從新開始。”

韓夜自嘲,“從新開始?”

車伕受了傾之的吩咐,把詞全都背下,又說:“公子說韓公子文武全才,落魄至今實是怨天尤人而不奮己所至,所以有句話讓我轉告公子。”輕咳一聲,醞釀了下情緒,“花傾之若如你這般怨天尤人,早就不用活了。”

韓夜放聲大笑:語氣肖似,但眼神不到。他幾乎可以想象花傾之那種冷淡入骨的不屑。不屑得對,不屑得好,早該如此不屑!從前那個韓夜,確實死了。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是一杯‘毒酒’?韓夜實在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跨兩步走到傾之身後,韓夜見傾之指間夾著銀色薄片,便取來一觀:極小極薄又極鋒銳的金剛小銼,銼刀一頭是細韌鋼針,一看便知是有經驗的老鎖匠特製的撬鎖工具,撬不開的,還可以直接上銼——那是去罹蒐羅來的寶貝,縫在袖口處厚硬的夾層裡,搜身時不會被發現。攤放在手心裡,韓夜對這小物件兒歎為觀止,揚眸對樂昶哼道:“你看,我早說過不用擔心,就沒見過他這麼精的。”

對韓夜的“褒獎”傾之一笑置之——他們的恩怨早已了結,他能來救他,就說明彼此是朋友了。脫了手上鎖鏈,問樂昶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共赴國難,巧遇而已。”樂昶舉劍“咔、咔”兩聲斬斷傾之腳上鐵鏈。抖開背上包袱,將一柄長劍扔給傾之,“接劍。”正是傾之久違的老夥計破曉。

三人趁夜逃出大營,順手牽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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