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就叫聲‘好姐姐’。”不是真的要東西,而是孃家人要壓過新姑爺,免得新娘嫁過去受委屈——這是婚禮的一部分,只是天俊、行已和去罹存心沒有告訴傾之。初塵猜也知道,抿嘴偷笑。
傾之張了幾下嘴,都沒叫出口:要給比自己小五歲的小花兒叫“姐姐”,實在難為情。但是好漢不吃嘴上虧,心一橫,“好姐姐。”不但叫了,還面帶微笑。
“欸——”小花兒拖長了音,應得無比受用。當然禮也收了,姐姐也叫了,便要放人了,小花兒繞到初塵身後,幫她提起曳地的裙襬罩衫。初塵自個兒也一手斂裙,低頭注意腳下,換到傾之船上。
當傾之接過初塵的手,微微用力抓緊,心裡總算踏實。可初塵剛踏上船,一個不穩,向後張倒,傾之一驚,傾身摟了她的腰,俯仰之間,四目相對。
輕輕的氣息吹在初塵臉上,癢癢的,意動神搖。
傾之輕吻她的嘴角,啄下她唇邊的芝麻——吮了一口丹唇,咬了一口胭脂。
小花兒“啊呀”一聲捂著臉轉過身去:羞死了,羞死了。
對此“偷香”行徑,初塵倒笑得花容嫵媚,似不介意,只是抱著傾之的腰的手狠狠的擰了一把他的後腰肉。傾之吃痛,猛地皺眉,初塵卻笑得更俏了。
魚戲蓮葉間,蓮葉何田田。
清晨踏露來,採蓮遺所思。
荷葉做斗笠,荷花做裳衣。
且看郎與妾,不羨並蒂生。
傾之撐船,初塵採荷,“荷”者“合”也,是個好兆頭,等船靠岸,船底已滿了荷花。他二人氣質脫俗,立在盛滿粉白花瓣的舟中,宛然若仙。
天俊三人十分驚訝,傾之這麼快找到初塵實在出乎意料。為了避免舞弊,“迎親”的主意他們一早才告訴初塵,就連初塵和小花兒也沒法與傾之互通聲氣——可他們不知道串通並不一定需要提前約定,而這次通風報信的,是魚。
雖然傾之過了第一關,但天俊等也不氣餒,好戲還在後面。
新娘足不能沾塵,這是錦都王室的規矩,王大婚,以鮮花鋪路,王子大婚,以彩錦鋪路。照說買幾丈錦緞從湖邊鋪到門口也不奢侈,可偏偏天俊等選了個更省錢的法子,qǐsǔü背——要想順順利利,和和美美,別客氣了,新郎官,背吧。
然而這還僅是錦都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