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塵!”傾之驚呼。
作者有話要說:碎碎唸的八月總結——沒心沒肺的八月blog。sina。cn/s/blog_68380cf00100l638。html
內應
【章十九】內應
“初塵!”傾之驚呼間已抓到了一人,正是初塵。後者含笑拿帕子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道:“做夢了?”傾之拉著初塵順勢坐起,搖搖頭,“我現在才不知道是夢是醒。”初塵癟嘴道:“給你換換藥,就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了。”
傾之看著初塵起身從几案上取了些瓶瓶罐罐和紗布,他想起來,昨夜回來不見她,心下大驚,慌忙轉身之際卻跟她撞了個滿懷,“乒乒乓乓”掉了一堆藥瓶藥罐——都是活血化瘀的,初塵說怕師父責罰他,去大嫂的藥房取了些。傾之摸摸脖子上纏了不知道多少匝的紗布,很是無奈:老實說,初塵包紮傷口的手法真不是一般的生硬,他明明只傷了點皮肉,她卻將他的脖子纏成了個桶,險些將他勒死,謀殺親夫啊。傾之暗暗吐了口氣,露出個“劫後餘生”的欣慰表情。
胡思亂想之時,初塵已坐在他身邊,一圈圈拆開紗布,邊說道:“趙師父下手也真狠,看來真是惱大了,還好你說過師父生你們的氣從不會超過半日。這次雖是氣極,但想必後日二哥和杜蘅的婚禮他會趕回來吧。雖是做戲,但他也是家裡唯一的長輩了。”揭開紗布,露出面板,初塵用手指輕按輕摸,喜道:“大嫂的藥真是管用,只一夜就好得差不多了。”
傾之捉了她的手,輕吻一下,心裡道:那明明就不是什麼重傷!
初塵抽回手,正經問道:“你說趙師父會來吧?”她不相信舅舅會離開。
傾之嘆了口氣,握起初塵的手,苦笑道:“這次我真把師父惹惱了,他不會回來了。”片刻失神使他錯過了初塵眼中的難過,努力彎了彎嘴角,傾之道:“其實這樣也好,師父那性子”頓了頓,“我一直覺得陰謀詭計不適合他。”
初塵頭枕在傾之膝上,如果不是昨夜她及時守住最後一絲清明察覺了白姜的催眠,現在離開傾之的恐怕不止顏鵲一人。“那他會去哪兒呢?”初塵問。
傾之輕撫她的背,“或許四處雲遊吧。”像他還是鳳都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