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對於年紀漸長的他來說,與這曹家新銳的曹純可不能相比。
如今做了後方的安穩的州牧,雖說官職與好處大了許多,但卻少了許多征戰機會。
象這種能輕易到手的功勞,還真是能多撈一些就是一些了。
“哈哈!如此還是要多謝純小弟的關照了!”兄弟兩人相視一眼,卻是暴發出一陣會意的歡笑。得到自己想要的功績心中歡暢起來的夏侯轉頭對著的手下吩咐。
“楚丹,此地就交由你負責,給本將好好挖!倒要看看他糜家究竟還藏了多少秘密。”
不論是聰明的曹純,還是此時的夏侯所不知的是。宋定當初挖掘時,直接下挖了數尺之後,才將地道傾斜向下,對著糜家的方向延伸而來。
對於普通人來說十分困難的地下掘進工作。村些從主母金壬處,學到了正宗的摸金校尉掘土法的星火猾銳,卻是手到擒來。一條地道幾乎想它長就長想它彎就彎。
而且在地下掘進的速度更是十分的迅速,這才能在數日之內挖通了通入糜家水井的地道。掩飾一個洞口上的痕跡,對於擅長打地洞的星火營精銳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難事了。
這也是負責搜尋的曹軍,不知幾次到那眼水井處檢視,卻沒有絲毫覺察的緣故。
城牆高大的廣陵城上,太守陳登感覺十分心煩意亂,但他不敢在下屬的面前將自己的情緒洩漏絲毫。就如此刻,他正靜靜的立在城頭看向遠處的江面。
從十餘日前,陳登暗中派人去金陵接觸江南軍並帶了周瑜的親筆回信之後。江南軍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動靜。雖然周瑜的信中對陳登的棄暗投明十分的讚賞。
但這種事關全族生死的大事,在沒有真正落實之前,讓陳登總是感到心中空蕩蕩的不著邊際。這幾日他總是藉口形勢緊張要巡視城防,時常的走上以往一個月也不會來看一眼的城頭。
而在臨近大江的南城這邊,更是他來的次數最多,呆得最久的地方。陳登敏銳的感覺到,隨著曹軍擊敗袁紹絕對優勢的兵力,最近徐州的形勢越發的微妙-了起來。
看著自己日夜盼望,卻依舊空蕩蕩的江面,陳登只能在心中低嘆一聲:“江南軍何時會渡江而來啊!這機會若是等到曹軍回師怕是再也不會有了。”
陳登倒是根本不擔心自己會被江南軍出賣,不論是身為徐州第一世家的名望,還是自己出眾的智謀。想要投靠的皇帝正統一方的他怎麼也不可能被江南軍所拒絕。
深通政治的陳登當然知道如今的江南軍,只要還想平定江北,河北。那就會迫切的需要一個向自己這樣地位顯耀的投誠者,用於宣傳起到示範作用。而且江南軍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做的。
“可是都已經半個月了,為何江南軍依舊會毫無動靜呢?這其中是否會有異樣的變故?”
百思不得其解的陳登在城南呆了半天,卻是鬼使神差一般的走到城北。同樣有些楞楞的看向了下坯的方向。
“離開下坯前,與糜竺他們所說的話,果然已經引起了糜家的注意。糜子仲是個聰明人啊!就是不知如今糜家做得如何?不過不論如何他們應當能將夏侯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吧!”
狡猾的陳登卻是在自己父親的葬禮後有意無意的向糜竺、曹豹透了一絲的底細。他看到地結果是曹家毫無動靜,而糜家卻是如他所料變得異常活躍起來。
糜家的異常,也就很好的為他陳家的行動提供了掩護。此時下坯城裡的陳家只是一個空殼了。二弟陳應帶著一些重要的家人都用各種理由來到了這廣陵城裡。
不過任憑陳登的機關算盡,他卻沒有料道江南軍會莫名其妙'的不理他。而且他更不知道,曹軍擁有一支行動能如此迅速的豹騎兵。至於放他二弟陳應前來廣陵會合,也本就是夏侯有意為之。
只要陳家的人,不象糜家的二少爺糜芳一樣,在反意未露之前趁曹軍不備突然溜去江南。夏候根本不擔心陳家的人能從豹騎的突襲中逃脫。讓他們陳家放鬆了警惕聚在一起,反而更方便處置。
起碼可以讓州牧府所在的下坯城安穩些。何況如今廣陵城中與城門內外,都已經派駐了大量眼線。陳家兄弟休想再輕易的逃過江去。
還在想著下坯城中局勢的陳登,突然望到北方的官道上,一名騎士策馬狂奔而來。在他身後捲起漫天的煙塵,讓陳登的心突然咯噔一下,似乎漏跳了一拍。
“啊呀,不好!廣陵危急!”
本就如驚弓之鳥一般的陳登,一眼就看清了全力奔來的正是自己特別安排留在下坯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