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作樂,嚐到了聯合行軍甜頭的他們,已經把目標盯向了東夷的另一座大城——望野。
酒一罈一罈送上來,然後被一杯一杯的喝光,在幾個時辰之後,他們將在衛兵的攙扶下醉意熏熏的走回自己的營帳,那裡,已經鋪好錦床錦被,當然,還有平谷城中最美麗的女子。
只是這些將領中惟一缺少了一個人,那就是葛逍遙。當然,誰也沒有把這個只帶了四五千人的小小郎衛放在眼裡,除了軍史吏會在軍史上註明:某年某月,怒獅軍東征郎衛葛逍遙參集諸軍攻克平谷。
葛逍遙沒有去,雖然他是這場戰爭的發起者。他冷冷望著那些打著酒呃的笨拙將領魚貫走出,然後yin笑著各回營帳,心裡卻有著說不出的噁心。
不用大腦也能想像,那些禽獸嘴臉的人們會幹出什麼禽獸樣的事情。因為隨意走動在這城中,隨時都能聽到那刺耳的yin笑和女人帶著哭腔的呻吟尖叫。
其實,對於這場戰爭,葛逍遙早就厭倦了,這純粹是**裸的強暴,**裸的侵略,沒有半點正義的感覺在裡面,只不過軍令難為,而且他不能要求所有人根他一樣偉大。瘋狂的**,在血與火的燃燒中瘋狂的發洩,似乎是每個剛剛經歷欲血奮戰士卒天經地義的權利,也就是說:只要你拼命了,勝利之後就可以為所欲為,金錢、美女,你想要有應有盡有。
“操!這是什麼邏輯!”葛逍遙恨恨道,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沒有明白的規定,卻比任何豪言壯語都能激起士卒計程車氣。
葛逍遙早就想離開,但是他似乎還不能離開,因為他還要依靠這支禽獸軍隊,去尋找一個人,一個他有感覺的女人。那個女人被一個稱作巫教的組織擄去,至今沒有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