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聖女恕罪!”
他本以為鶯女或者是怒火朝天,或者是一笑了之,但萬萬沒有想到鶯女卻哎喲一聲,嬌嗔道:“死人兒這麼猛!都弄疼人家了!”
多暮跪著,身子正對著赤身**的鶯女,他聽到鶯女呻吟一時錯愕,猛地抬頭,卻恰好看到鶯兒一雙修長嫩白的玉腳間那,他大腦中轟的一聲,頓時空白一片。
“多暮哥,你知道嗎?其實很早很早我就渴望這一天了”多暮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一雙玉手正緩緩解開他的衣帶。
“鶯兒,不,聖女,不要”多暮語無倫次地道。
那雙柔軟無骨溫香粉膩的小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胸膛,使他感到了一陣陣口渴,喉嚨裡快要冒煙一樣燒得難受。
“什麼不要!你要出去,我就大喊你非禮聖女!”鶯女此時軟硬兼施,“我看,你還是跟我嗯哼”
“嗯”中軍大帳內,虎威、虎賁、虎烈三軍的郎衛以上的將帥齊坐了兩排,葛逍遙重重地點了點頭,拍案道:“就這麼定了!”
雖然葛逍遙只是區區一名郎衛,但不管他是不是受人陷害,但總算也是紂王親口封的東征郎衛,獨率一軍,不受任何將令節制,所以與那些將軍、元帥們同樣是平起平坐。而且,在這裡,他還是攻打平谷的發起人,所以攻打方案最後還是由他拍板。
按照剛才討論的計劃,三軍各出萬人,由葛逍遙帶領正面強渡大河,遷制住大部分的平谷兵力,而其餘的三軍則各自迂迴到側處,向那大城發起突然襲擊。
其實,葛逍遙心中也很明白,這一仗純粹是打自己威風的一仗,正面渡過河難度很大,何況現在他們準備渡河作戰的訊息平谷城內已經很清楚。所以他們必然要把大量的兵力用在阻止葛逍遙強渡大河上。
夜已深,從夢女峰上下來多暮腳步有些虛浮,神色有些迷茫。待他回到城內,就得知了商軍想要渡河攻城的訊息。他沒有作任何分析,便斷然下令,城內三分之二計程車卒全部列陣河邊,吃掉前來進犯的商軍。
雖然這很不符合他的作戰習慣,因為無論是大戰還是小戰,多暮總是深思熟慮之後才做決斷,但是他手下的將領們卻沒有一個出來反對,多年來,他們已經習慣了聽他的命令列事,事實上,只要按照多暮的部署去做,他們還沒有吃過敗仗。
十五萬平谷守軍拒河列陣,而對岸則是摩拳擦掌準備渡河的四萬商軍。箭雨,毒刺,飛槍,所有遠射程的兵器都已派上了用場。河岸兩邊,到處都堆滿了這已經無用的殺人利器。
隔岸對射了足足三個時辰,葛逍遙一聲令下,商軍的木筏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湧進河內。高大厚重的盾板撐起,阻擋了頓時疾如雨下的箭矢。
木筏阻寒了河道,不多時便搭成了一片平坦的浮橋,商軍一捅而上,向對岸衝去。
那個頭戴銀盔的東夷將領冷冷地看著如蟻群一樣蜂擁而來的商軍,剛要舉起手中的馬鞭,卻突然從馬上一頭栽了下來,自他的後心穿出一支長矛,血流如注。
東夷守軍立刻大亂,嚴密的陣形有了鬆動,明先一馬當先,雖然身穿厚重的鎧甲,但他的速度卻並不慢,手中兩丈多長鐵槍橫掃,宛如天神一般,嚇破了無數夷兵的苦膽。
在短暫的混亂之後,東夷守軍又組織起陣形,他們畢竟人多勢眾,很快就又扳回了劣勢。
只不過,他們每當有一將領出來擔任指揮,便立刻會被莫名奇陌的殺死,死法各不相同,但卻都是死得不明不白。平谷守軍終於支援不住,全線潰敗,十五萬兵馬蜂擁後撤,狼狽逃竄,後面追著四萬多商軍。
“操!真他媽沒意思才殺了四個就沒有敢挑大樑了!”葛逍遙收起隱身法,望著黑壓壓衝向平谷城的軍隊,嘆息一聲道。
然而,待那十五萬平谷守軍撤到城門前時,卻突然驚恐的發現,城牆上已站滿了嚴陣以待的商軍,森林一般密集的弓箭正瞄準他的胸前。
一片絕望的驚怒和喝罵聲後,箭如雨下
商紂三十八年,商軍破東夷平谷城,殺降十五萬。
葛逍遙走入城中的時候,已經看到一排一排被繩子捆綁成一串一串的俘虜,有男人也有女人,他們從此將遠離故土,去遙遠的商國開始他們新的生活——奴隸。
所有老人和孩子全部被殺光,青壯年男女被虜走,平谷很快就將成為一座死城。
城中最華麗高大的一座建築內,這是原來城主的府弟,只不過現在已經淪入商軍之手。一片嘈雜的笑罵聲中,虎威、虎烈、虎賁三軍的郎衛以上的將帥正在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