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瑩嬪並無交惡,甚至連面也沒見到。
再者說,瑩嬪與貴妃分寵,不正是皇后娘娘最願意看見的麼?您這樣做不但會令自己犯險,稍有不慎,還會得罪皇后娘娘也未知可否。”
沛雙喘著粗氣,冷汗肆意:“豈不是自掘墳墓,您這是何苦?”
如玥被沛雙緊張不安的模樣逗樂,取下衣襟上彆著的絲絹遞給她:“瞧你,怎麼這樣沉不住氣。一點不似原來自信的樣子。”
沛雙斂了心神,委屈道:“今時不同往日,宮中也不比府中。奴婢淪失自信倒不要緊,小姐你想想朱佳氏,人就死在眼前,難道我們還要犯險麼?”
“瑩嬪炙手可熱,頗得皇上的恩寵。漫說能折了這枝花去,即便是撕下一片花葉來,也能令自己有所惠益。”如玥很想借瑩嬪脫穎而出。
身在後宮就像乘風破浪的孤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可能白白浪費寶貴的光陰!
“誰?”如玥與沛雙均是一個激靈,竟沒發覺這正殿竟還有人在。
“奴婢鍾粹宮掌事宮女芩兒,見過如貴人,貴人萬安。”芩兒由殿內蝙蝠葫蘆彩繪的屏風後閃身而出,目光沉著,看不出侷促或是不安。
“掌事姑姑?”如玥想起蕊芽的話,之前是說這鐘粹宮有一位被髮落至慎刑司的掌事姑姑。不免詫異:“這就怪了,莫非慎刑司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麼?”
芩兒徑直走來,停在如玥面前:“奴婢無心偷聽,也不敢隱瞞貴人,方才的話,一字不差落進耳中。”芩兒微微一下,福身才道:“既然貴人知道奴婢被何人所罰,自然知道奴婢為何而來。”
沛雙蹙著眉,警惕的望著芩兒。生怕她存心不良,傷害自家小姐半分。
如玥雖不信任眼前的人,倒也不至於恍恍不安,只將心思隱沒,眼中毫無醞釀。“不過是知道些許捕風捉影的閒話,當不了真。姑姑也不必細說,各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