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千秋是經歷過葉臻刺殺老呼延王事件的人,對於紅葉夫人如此直白地說法也是一笑。
“你們看我,已經是時日不多了·但是就算是如此,我也想要好好活下去,度過最後這一陣子·人就是這樣,就算是活了幾十年了,也還是留戀生命,就算是如此痛苦地或者也不想要死。”紅葉夫人目光堅定地說道,這是一個對於生存有著執念的人。
千秋一見這樣的眼神反而有些放心了,這樣的人至少配合起來也方便一些,她也不太高興對一個已經看起來沒有多少氣的人動刑什麼的。
“我纏綿病榻已經有好幾年了,這幾年我苟且而活,身邊也就只有景珍丫頭照料著,本也想如此活著算了。只是·就連這樣的條件也快要不復存在了,琅即位之後,像我這樣的老呼延王的姬妾,還有什麼活路?”
“所以你就相處了什麼計策,聯絡上了那位朗懼嗎?”在紅葉夫人說完之後,阮胥飛介面道。
紅葉夫人一愣·點了點頭,冷哼道:“難道我想要活著也是錯的嗎?”
千秋打斷這人的自我感慨,道:“那兩個丫鬟果然是朗懼的人?”
“是,是朗懼的人不錯。”紅葉夫人溫柔地看了一眼景珍,“我這人自私惡毒了一輩子了,反正也不在乎死後落得什麼下場,至少活著的時候還是要好好的。”
景珍奮力搖了搖頭,似是想要辯解什麼,卻是被千秋瞪了一眼,沒有說出口。
千秋再問道:“你去找朗懼做什麼?”
紅葉夫人這次卻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盯著千秋好一會兒。千秋神色一變,笑道:“莫非是和那位沁芳公主有關?”
紅葉夫人的手忽而顫抖了一下,正在這時,卻是聽窗外一女人尖銳的尖叫,劃破了夜空。屋內眾人一驚,阮胥飛靠近窗戶,稍稍開了一點,檢視了一下情況。
“她死了。”阮胥飛從窗戶上看下去,只見一女人被活活砍死在街上,然後被北夷人拖走了。
景珍身子顫抖起來,看著千秋道:“你們為什麼要逼夫人,你們想要做什麼,只要放了夫人,我什麼都做。”
紅葉夫人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如果是想要知道沁芳公主的事情的話,我不能說,因為我一說,你們就會殺了我的。”
千秋心中好笑,這人倒是看了通透,事實上她對於沁芳公主的事情沒有多大興趣。千秋道:“我姓盧,我想要從哪個朗懼手上取回一樣東西。”
紅葉夫人一頓,皺了皺眉,道:“你是那位盧縝將軍的後人?”她一笑,捂著胸口又咳嗽起來,面色有些灰敗,不過眼神卻是明朗了很多。
“長慶關被破,死了這麼多人的事情,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全不知情。”
千秋直言道:“不錯,我就是想要拿回我爺爺的首級,但是我想著事情應該不會就這麼容易,而你就是在這種時候送上門來,我沒有理由不利用一下,你說是不是?”
景琢聽完,忙道:“那兩個丫鬟就是穆赫王爺的人,你們擒住了那兩人,我們還能做什麼?”
“這樣的人無足輕重,既然朗懼肯為了你這樣沒幾天好活的人費心,就不會丟下你不管,只要你還在我們手中,我就還有機會不是?”千秋看得通透,必然是紅葉夫人知曉某些對於朗懼來說很重要的東西,所以才會在這當口願意插手呼延族內部的事情。
千秋將紅葉夫人暫且扣下了,吩咐她聯絡朗懼,要求對方拿人頭來換。
景珍是紅葉夫人最為信任的人,這事情便要讓景珍去跑。千秋心中將交換事件前後一合稱,腦海中模擬了一下情況,務必保證事情順利完成。
阮胥飛卻是單獨照千秋談話,道:“這地方到底已經是朗懼的地盤了,你就這樣光明正大地說要交換?”
“當然不止這些。”千秋道,“我想琅不會想要讓紅葉夫人繼續活下去的。”
阮胥飛身子一凜,頓時明白了千秋話中之意,穗城算是臨近北夷同烈日皇朝人的衝突交界地區,過來的時候就很不容易了。千秋是打算要引琅介入此事,調遣琅的力量在交換完成之後牽制朗懼啊。
阮胥飛蹙眉凝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然而他心中卻是還生出一計來,只是不方便在此時此刻同千秋袒露罷了。
翌日天亮,景珍便送信去了。
阮胥飛招來劉四,道:“你派一個人盯著她去,且將這訊息散去錦煙城那邊,讓琅知道紅葉夫人的下落。不過最為重要的事情是,讓人查一查那紅葉夫人口中之事。”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