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玉液在信中承認,確實是因為皇平陽叫自己不要告訴她,所以她才不知道那些兵馬的來龍去脈,沐華庭的要求她也一口答應,馬上派兵二十萬來增援這裡,且走的是迂迴路線,那時候的皇平陽已經抓到了林木森和皇焱卿,他並沒注意到這些。
真正的開戰那日,沐華庭那掌倒是打的真的,她一直覺得皇平陽對自己感情不一般,所以才會下那樣的賭注,而之後戰爭的連敗也真的證實,他因為沐華庭的受傷而有些無心戰事,雖然好幾十萬的人馬,可確在十天後,全部敗北,雖然有蘭妃作為內應,可皇焱肆畢竟不是笨蛋,早發現蘭妃是內奸,經常給假訊息,也讓皇平陽的部隊敗的更快,有一半以上做了逃兵,另一半北齊的人,大部分都半途退出,回去了自己的國家,最後逼不得已,他想以皇焱卿和林木森來作為人質,可那兩人早已經被假意與沐華庭吵架的梵慕給救走,團團包圍,沐華庭一直都知道皇平陽有暗中派人監視自己,想派人去救那兩人,又實在沒辦法,才想出與梵慕吵架這樣的對策,梵慕倒也十分配合,且不負眾望。
“你那麼賣力幹什麼又不是打你的江山,你可知這幾天我有多擔心你!”梵慕有些嗔怪的看著沐華庭,靠在她的旁邊,雙眼通紅,看他蒼白的臉色也能看出這些天他一刻不離的在自己旁邊。
沐華庭試著運了運氣,發現曾經的真氣都在,且醒來之後,那股關於曲魅的記憶,似乎全都回來了,曾經自己與他感情和睦,被他害死的記憶全都能夠想起來了,可記憶中他並沒有與曲魅真正在一起過,抿唇並不說這些,沐華庭看向門外。
“皇平陽呢?”
“被皇兄押往京師了,五日後作為叛賊問斬。”
——
“這趟真是多謝太女幫忙。”
東鄔皇宮,盛世國宴,沐華庭坐在皇焱肆的旁邊,他明明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卻並不提及,看他這麼配合,沐華庭也懶得再提當年的事,反正沐北鶴有免死金牌。
“只是這趟幫忙,我也不想白幫,皇上可否答應我一個請求。”妝容精緻,女裝的沐華庭坐在那裡身姿綽綽。
“只管開口。”
“我想問皇上要一個人。”
“若是說平陽的話,太女還是不要開口了,叛國之人,朕不能留。”他話說的堅決,而直接堵了沐華庭之後要說出來的話,輕笑一聲,沐華庭道。
“皇上怎麼知道我就要平陽侯?”
“難道不是?”
“自然不是,叛國之人,我怎敢大膽問皇上要,我想問皇上要的是,你身後那個。”指了指皇焱肆身後的林木森,這幾日自己在北齊時,他一直也在那裡,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皇帝的命令,他也不怎麼說話,但偶爾他那關切的眼神,沐華庭還是能夠看出,且對他的心意沐華庭早已認定,早將他帶回去也不是什麼壞事。
“木森?”皇焱肆笑的有些厲害。“太女開口,朕當然不好拒絕,只是這怕要問問木森本人的意思了。”
林木森站在皇焱肆的身後,並不說話,沐華庭笑著看著他,能看出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多了幾分緋紅。
“他同意了。”
“他可什麼也沒說。”皇焱肆笑著搖頭,“木森從來隨朕一起長大,將他給你我可捨不得。”
“我明白,我不會虧待他。”沐華庭笑了笑,拍了拍手,身後的小蝶就走了出來,小蝶雖然中等,但伸手,上次在自己的幫助之下,是打敗了其他國家的一等侍衛的,皇焱肆對她也十分欣賞。
“交換如何?”
小蝶本來就對這邊的皇宮比較熟,沒有花費什麼口舌也就把她哄過來了,她笑著站在沐華庭的身邊,略顯嬌羞。
“過去吧。”
林木森冷著臉朝沐華庭走了過來,交換兩個字讓他有些不爽。
——
皇平陽問斬之日。
午時一刻,囚車被押往刑場,大部隊浩浩蕩蕩的包圍著,擠開一旁的百姓,那囚車之中的俊朗之中,狼狽至極的站在裡面,雙目無神。
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哨聲,而後一群穿著平常百姓衣服的壯年從人群中跳了出來,眼疾手快的上前抹殺掉那一個個靠著囚車的官兵。
其中一個不小心露出自己手上的狂龍紋身,立刻有人叫道,是狂龍教的人!
薛白有些惱怒的瞪了那人一眼。“怎麼那麼笨!教主說了不許讓人知道的!”
誰也不知道,曲魅回到教中想重掌狂龍教,可卻沒有成功,他以為狂龍教是在皇平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