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因此士氣低落,不得不讓法軍來擔當掩護。
“命令,全軍向後撤退,在紙橋的後備軍趕來接應。”
他並沒有得到內村方面的訊息,只是內村和安寨村方面的槍炮聲都停止了,這並不是什麼好訊息。
無論是法軍獲勝,還是失敗,都很有可能,但是鑑於自己在望村的戰況,他認為是戰敗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確如他意料之中,當他開始撤退沒有多久,剛剛退到懷德府的中路縱隊已經派人通知他們已經同後備軍匯合,準備在懷德府就地據守。
這顯然是一個不好不壞的訊息,中路縱隊同樣摻敗,但是至少替自己的撤退保住了後路,波滑走在後方:“二十五連,我和你們走,雖然不能在山西吃晚飯,但是至少我們可以在河內喝吃。”
他遭遇到了同李維業一樣的失敗,但是他並沒有失去信心。
他剛剛展開撤退,黑旗軍就追上了,劉永福可不想這麼一大塊肥肉消失在眼前,特別是這支部隊還有大量的傷員,如果把他們留下,這次戰鬥的成績還能增加。
波滑親自指揮的二十五連隊付出了不小的傷亡,但是作為一支西方軍隊,他們訓練有素,戰鬥力精良,在安南土著步兵連隊的增援下,硬是把黑旗軍擊退。
在懷德府附近的中路縱隊殘部及後備軍同樣和趕來追擊的細柳營展開了廝殺,損失很大,甚至有一個步兵排被細柳營殲滅,但是勉強保住了懷德府一線。
當波滑的部隊和這支法軍匯合之後,細柳營改變了強攻的方法,而是採取四處襲擾的方法,到處騷攏著這支部隊。
波滑被迫不顧損失,強行透過,在槍聲和炮聲之中,他們再次狼狽地越過了紙橋。
站在橋頭,波滑將軍的淚水幾乎是不受控制地落下:“士兵們,這就是紙橋!”
士兵湧過了紙橋,幾乎沒有幾個人在聽他的訴說。
“一八七三年,安鄴派遣隊在此失敗。”
“今年的五月十九日,李維業派遣隊在此被黑旗強盜殲滅。”
“今天,一八八三年八月十五日,波滑將軍率領的大部隊再次撤過了紙橋,我們再次遭到摻重的失敗!”
所有人都放慢了腳步,關注著這位將軍接下去要講什麼:“我告訴你們,中國人的諺語說,任何事情的重複都不可以超過三次,我決不會再次撤過紙橋,我們必將迎來勝利。”
他的身上還是帶著無限的熱情,他率領著士兵朝著河內退去,整個隊伍變得秩序井然起來,透過紙橋的速度也快了。
他對於部隊的信心也更足了,他堅信,他不會再次率部隊撤過紙橋。
今天是一次摻重的失敗,但是對於法蘭西來說,這樣的失敗尚在承受範圍之內。
損失最大並不是法蘭西本土軍,而是屬於附庸軍隊的東京土著步兵和黃旗軍,安南土著部隊損失也很大。
但是所有的軍官都誇耀這些附庸部隊的戰鬥力東京土著步兵在守備任務中表現良好,並不象以前那樣一觸即潰,有很大進步,而儲存下來的東京土著部隊將擁有更多的戰鬥經驗,在下次戰鬥中他們將表現更好。
黃旗軍損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員,但是他們的優異表現值得所有人誇耀,他們勇敢地實施了多次突擊,表現甚至在安南土著步兵之上。
安南土著步兵的卓越表現,同樣讓所有人十分欣喜,所有這些部隊的損失,都是可以在短時間可以回覆的。
只要有軍餉,有武器,這些附庸想要多少就要有多少,法蘭西出得出這個錢。
但是他並沒有想到,土著部隊的存在與損失同樣給法蘭西帶來了十分巨大的壓力,但是他認為所有附庸部隊的損失,可以在半個月內補充完畢。
當然補充的新兵不可能有著現在的戰鬥,但只要這些戰鬥骨幹還要,那戰鬥力的恢復只是時間問題。
至於法國人的損失,現在還沒有進一步的統計,但是以最悲觀的情況來估計,也不會超過一個法國營,而他很快就得到一個完整法國營的補充。
下一次,他將勝利地渡過紙橋營。
在中路縱隊和右路縱隊都狼狽地撤過紙橋的這一瞬間,左路縱隊卻決心再次進行攻擊。
比碩上校是一位愛面子的標準法國軍官,八時對於四柱廟的攻擊可以說是完全失敗了。
“十一人死亡,三十一人負傷。”
這是比碩上校自己宣佈的數字,但是這既不包括水上力量的損失,也不包括土著步兵的傷亡,僅僅是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