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修儀,橫直豎長,撇陡捺揚,就算被紅布遮住了字型,其字形的走勢依舊可以透過緊裹著的紅布顯示出來。易泛泛對這三個字熟悉至極,自然是一眼就望了出來。
她的眼睛發澀,唇角輕輕翹著,想要得意地大笑,眼淚卻先落了下來。
“韓於墨,你這個老騙子,還說忘了孤,哼,那這是什麼”易泛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帶著哭一樣的笑容,“寶寶,你爹爹在和母皇鬧彆扭呢,咱們一起去把他追回來好不好?”
。
易泛泛在娛樂城門外站了很久,直到最後一波嘉賓走光,也沒等到韓於墨的車子開出來。易泛泛又重新回到方才的酒店裡問侍者,這才知道韓於墨搭了張臣的車子一道離開。她心中又是氣又是笑,這老騙子是打定主意要和她鬧彆扭到底了,竟然為了躲她而乘了別人的車。
她不洩氣,立馬就打的回霧秋山,卻不想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
“我是A8棟一單元的易泛泛,你不認識我了嗎?”易泛泛問保安小陳。
小陳苦笑道:“我當然認識你是誰,但是韓董吩咐過,不要讓任何人進去,你也不例外。”
易泛泛冷臉道:“什麼叫做不讓任何人進去,分明就是不想讓我一個人進去。”
小陳只得尷尬地陪著笑:“你既然明白,也別讓咱太難做不是?”
易泛泛替自己打氣。不怕,她們來日方長,她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來逮住韓於墨這個老騙子,不怕他會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更何況,她肚子裡還有這個王牌呢。
她打的回酒店,入睡之前,想起給那人打騷擾電話來。果然,那人沒有接,每次響了不到兩三聲就被他掐斷了,易泛泛也不洩氣,反覆撥通了七八遍都被他摁斷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