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今次入宮,定要加倍小心。
說到入宮,若張恩慈不設計自己,就是汐瑤都不相信!
讓她欣慰的是二叔母總算不再似從前那樣簡單,畢竟她不可能時時都留在慕府,將她們照應周全。
晌午時,永王派家丁送來珠寶十套,連城的絲緞二十匹,給汐瑤以作才子宴之用。
看了那些奢美的物件,她只淡淡一笑。
想來不到才子宴,她是見不到修文哥哥了。
也許就連永王自己都不會想到,再這樣下去,他將成為祁國有史以來第一位‘斷袖’之癖傳遍大江南北的王爺。
於此,汐瑤盡是無奈,唏噓之餘不免悵然感慨,饒是她想擺脫前世的宿命,都費盡心機。
牽一髮而動全身,她不知道是否因為自己的改變,從而使得才子宴提前。
那麼今後,還有什麼是她始料不及的?
僅憑她一人之力,到底又能改變多少呢?
相安十日,眨眼便到了入宮之期。
宮宴從申時開始,皇后娘娘在御花園邀眾公親貴族的女眷賞花,當中吃些茶點,閒話家常,待入夜才移步蓮臺,與皇上,還有群臣以及公子們共享晚膳。
汐瑤對進宮本就心不甘情不願,早晨拖到巳時才被嫣絨幾個從被窩裡挖了出來,推到梳妝檯前做打扮。
四婢不知她心意,覺著既然是入宮,任何都要往最好的做準備。
色澤鮮豔的綾羅綢緞,眩目精美的珠釵首飾,汐瑤只看了一眼便吩咐她們換掉。
她早有言在先,要為爹爹守孝三年,此話已被袁洛星張揚了出去,皇上下旨賜婚是一回事,在人前,若她還穿得嬌豔靚麗,豈不遭人話柄?
四婢聽之有理,只得照做了。
於是待午後,慕家三位小姐都準備妥帖,出了府門,上馬車時,才見著彼此今日的模樣。
慕汐嬋盡得慕家將門之風的真傳,在同齡的女子中,她的身形算高挑的,但卻不失勻稱。
今日她上身穿的是富貴亮麗的紫色窄袖短衫,提高了腰線,看上去更為出挑,混色的長裙開著大朵大朵的芍藥花,薄紗的肩披帔子上繡著混入銀絲的圖案,把她襯托得神采奕奕。
而直領的敞胸,讓那條呼之欲出的溝壑必現。
平日裡慕汐嬋也是個喜男裝打扮的,不若見她如此穿戴一番,才驚絕於她張揚強勢之外的動人。
連汐瑤都笑著嘆,後知後覺,原來嬋兒妹妹已經生得這般標緻了。
大祁風華比前朝開放許多,其中一個表現便是女子的穿著。
祁國貴族之女,更以適當的袒露胸前的美麗肌膚和線條為最。
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