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用熱巾替他細細擦了身,才移步去浴室泡湯解乏。
等到她梳洗乾淨,已經入了後半夜。
吹滅了燈芯,汐瑤輕聲爬上床,攏了被子,挨著身旁熱燙的身,而後長長舒出一口氣
再側眸在暗色裡望了望那沉實的輪廓,她嘆,“大局都不顧了。”
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誰說爺不顧大局了?”驀地,祁雲澈忽然道,聽那語氣都在半夢中,不想竟還能聽她說話。
汐瑤正訝異,他側身來將她卷抱起,深深往她身上嗅,後滿足道,“真香!”
她被他鬧得啼笑皆非,聞得他身上酒氣未退,之前她只為他擦了身,哪裡能擦得乾淨?
不免無奈道,“既然要來,為何不洗乾淨了再來?”
“來時沒想這樣多。”祁雲澈老實答。
那是什麼心情呢?
回了自個兒府邸,冷颼颼的,他認為汐瑤也該同他在一起才對,或許是酒意昏了頭,就算沒有,難道他還不能放肆一回麼?
耳邊的人怨道,“那來了明明看到有熱湯,你怎不先沐浴?”
將眼皮撐起一條縫,睨著她,“爺要是先洗了,你還能這樣香?”
汐瑤嫌惡的皺皺眉頭,“我是香了,你這一身酒氣”
見他已然醒來,這醉酒的人她是曉得的,睡不實。
四婢她們睡得晚,說要等著子時舞龍的過街。
想了想,她道,“不若我讓人再燒些熱水,你泡一泡也舒服些,可好?”
“不好。”祁雲澈乾脆利落的把她拒到千里之外。
那手還不安分,扯下她的腰帶就往裡面滑進去,抓住一隻酥酥軟軟的揉捏,前身與她後背越貼越緊。
汐瑤總算覺出他的意思了。這個人,當著全京城百姓的面進了武安侯府也罷,入了她的閨房她不計較,這會兒子渾身都是酒氣,還想同她
他做夢呢!
猛然間轉身與他面對,汐瑤牙根都在發癢,“七爺,敢情您是來偷香的?”
話說到祁雲澈心坎裡,但有少許不對,動作熟練的扯下她的寢衣,他糾正,“本王素來光明磊落,行得正,站得直,需要偷香麼?”
話到一半時,他已逮住她那隻準備擰他軟肉的小手,幽暗的眼眸裡都是不屑,她這點小伎倆
“汐瑤。”祁雲澈略搖頭,望著她怒氣騰騰不得發作的臉,說,“你是鬥不過本王的,乖乖束手就擒的好。”
說罷,他勾起她一隻小腿兒,側身相對的姿勢,挺身將自己勃發的火熱送入她溼意漸濃的嬌軟中,緩緩的律動起來。
不激烈,亦不算太溫柔,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