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指掌,自是曉得如何逼出她的話。
沒得一會兒的功夫,汐瑤已是渾身癱軟不得力氣,偏他將她強佔著,撩得她欲罷不能,又偏無法盡興。
他們身在何處她都不知,恐怕她今日不和他說清楚,他多的是空閒對付她。
汐瑤暗自叫苦,盯著那張與她夢中相似無幾的臉,是覺得無奈,更還真得好好理清思緒,把此事說出來狠狠的笑話他!
想罷,她對他放撂下狠話,“我不想說的事,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都不說,再者除了你這張臉皮,其他人的本姑娘也再難看入眼了,你在意的那些於我而言並非很重要,只我還想確定一些事再把來龍去脈告訴你,到那時你可別不信!”
祁雲澈果真停下,淺淺眯起的眸裡滿是不解的霧水。
她對他說的話,他何時有過不信的時候?
見他無波的俊容還是沒個好看的顏色,汐瑤挑了眉,對他絲毫不懼,“你實在要對我這般我也不得辦法,不過煩請節制些,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仇人,莫孩子氣了,陛下!”
認認真真的一番話說罷,祁雲澈失聲笑了起來,“你在教訓我?”
汐瑤翻了一記白眼,“自古忠言都是逆耳的。”
在床事上怎樣都是要落個下風,她也只好乾脆認了,可倘若能讓她在夢裡快點遇到那個祁雲澈,她不但要問清楚,還要像此時一樣教訓他才解氣!
該說的都說完,信不信由他!
回味她很有氣勢的話,尤其‘你的女人’這四個字,匯聚在汗皇陛下心裡那點陰霾便都雲開霧散了。
誠然,他也不曉得自己到底介懷什麼,可這丫頭既然大方認下,總算是稍適鬆了他心裡的疙瘩。
二人側身相擁,汐瑤還被他牢牢霸佔,看出他臉色稍霽,她再一鼓作氣,“還不出去!”
祁雲澈回神,那股讓他壓抑的怨氣散了,只另一件
“母皇與你下毒的時日,你可還記得?”
兜兜轉轉,他繞回此,汐瑤兀自愣住,想了一想道,“大抵在我去年生辰後。”
“那便是十二月末,一月初”祁雲澈語氣裡有斟酌和計算,而後勉勉強強道,“看來要快些才行了。”
快些?
這下汐瑤是真正不解了。
她還沒問,他竟猛一挺腰頂入她深處!
汐瑤猝不及防的呻吟出聲,欲要罵他失信,對上的卻是祁雲澈一張堪比正人君子的臉。
“母皇給你下的毒有些特別,孤可是在為你解毒。”他好言好語。
她愣住,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信?”祁雲澈又問。
汐瑤咬牙,縮緊了自己,“鬼才信你!”
他面露無辜,不信也沒法子了,總不能看著她死。
重新被他壓下,汐瑤兩手推著他哀嚎,望他的滿眼都是驚悚,“等一下!有事好商量,你你誆我?!!”
龐大的身軀開始激烈起伏,祁雲澈隨心所欲的迫使她和自己糾纏,語氣自若更理所當然,“等不及了。”
原本陛下想睡個好覺再將此事從長計議,都是她自找的。
打早,汐瑤雲裡霧中被祁雲澈狠狠折騰一通。
之後他抱著她繼續睡瞌睡,她許久許久都憤憤不甘,更想不通!
不知他說的是真的,還是隨便找了個藉口誆她
約莫過了午時,見他遲遲不醒,汐瑤便將自己收拾穿戴好,走出去透氣。
離開帳篷,先是一股撲面而來的風將清爽之感帶與她,之後看清眼前的景緻,是難以形容的震撼
早已遠離絕望酷熱的沙漠,面前彎曲盤旋的河流相互交錯,周圍都是大大小小的帳篷。
孩童在河邊嬉戲,純白的羊群多不可數,每一隻都猶如天空中漂浮的白雲。
在這幅畫卷之後,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山巍然矗立,為這個在雪山腳下棲息的部落擋去可奪人性命的酷熱。
這是阿爾山,蒙國最高的雪山。
這座雪山綿延百里,連蒙國王都的狼峰都是它的一部分。
仰頭望去,山峰上環繞著長久難消散的白霧,烈日的光從其中穿透,將峰頂的積雪融化,數道寬窄不一的溪流順勢留下,在山腳下的左側匯聚成一方湖泊。
湖水倒影著澈藍的天空,湖岸邊有青蔥草綠,更有積雪覆蓋。
粼粼波光折射出綺麗的光彩,一道彩虹橫跨其上。
汐瑤站在帳篷外看呆了,恍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