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大汗的臉愈發陰兀沉沉。
他這副表情實在有趣,汐瑤緊抿著唇忍笑,默默翻過身去繼續與他背對,不忘說,“你再睡會兒吧,我不吵你了。”
她剛轉到一半,祁雲澈倏的起身將她拖回自己身下,霎時彼此親膚相貼,定在她小臉上的漆黑蠱惑的眸子裡漾起層層緋色。
壓住她的那一副堅實的身軀,仿似又比之前火熱了幾分。
汐瑤僵滯,吐出的話音裡都是緊繃,“你別亂來,我不想”
得她心驚膽戰的一句,他眸光微有閃動,彷彿是在做著爭鬥,片刻後才道,“昨夜弄疼你了?”
問罷低首在她額心落下一吻,便又側躺回去,算是放過她了。
尤為這樣的時候,汐瑤乖巧得很,定不會與他頂嘴,每句話都在腦中做過打算才會說。
枕在他手臂上,她不言。
回想昨夜在湖中祁雲澈很是瘋狂,雖他在此事上從沒節制,但之餘昨夜實在是不同。
汐瑤不知是否她太在意真的會被那個人看到,不自知的做出了怪異的舉動,故而引得他的不快。
想到此處,她又不得不移眸四處向這帳篷周圍看去。
分明心裡最清城,就算他在看,她也找不到啊
環視罷了,望回面前的男子,祁雲澈正用一種像是在等待,又更多探究的眼色靜靜的看著她。
“你在找什麼?”他笑意融融的問。
她找的東西與昨夜是一樣的,或者她找的是哪個人?
強忍住身板一震,汐瑤眼皮都不眨的說,“我什麼也沒找!就是不知道這是哪處。”
她自認圓得毫無破綻,未料到自己疑神疑鬼的神色表情早就露了馬腳。
祁雲澈不點破,篤定了她要瞞到底,轉而問她道,“為何你不問我,母皇給你下了哪種毒?”
他話語換得太快,汐瑤呆愣了下才想起這回事,遂眼神變得茫然。
過得太久,她都不確定賽依蘭是否真的與她下了毒。
可當時的形勢,說此舉只是虛晃一招,決然不可能。
但聽祁雲澈提起,她猜測,“你知道了?”
他點頭,唇角淺淺的彎起,側身在外的那隻藏在被褥裡的受,無聲無息的勾起她一隻小腿兒往自己腰間掛上去。
汐瑤立馬變得戒備,“你剛才”
“我剛才什麼都沒應你。”祁雲澈搶先說,與她的臉容上盡是柔色,喜怒難辨,與她親熱的動作亦是沒有停下。
他一手將她攬近,把腰送上,用勃發的欲丨望徐徐沉穩的抵住她敏感的嬌軟,登時感覺到汐瑤輕顫。
若不是她緊咬牙關,怕是都輕哼了出來。
祁雲澈對她笑得更加溫柔了,“母皇給你下的毒,你可知要如何解?”
“我哪裡知道你若是知道的話就說啊,何以要故弄玄虛”
汐瑤膽戰心驚的盯著他望,生怕不小心眨了眼,他已換上副駭人的臉孔,而後對她做更可怕的事
心在突跳,他熱騰騰抵著自己,撩人的感覺實難忽略,再聽他問,“真的不打算同我說你在找什麼?”
汐瑤被他話語弄得暈乎,隱約意識他是故意的。
可要怎麼同他說?
說此時或許有另一個祁雲澈正在看著他們?
單是這樣想,汐瑤都覺自己犯了痴傻病!
就在她臉色越發遲疑艱難時,祁雲澈沒了耐心,帶著說不出的鬱結沉悶的舒了一口氣,攬住她的手臂用了力,將他早已腫脹的欲丨望猶如懲罰般緩慢擠入她的身子。
昨夜歡愛之後的疼痛還殘留在體內,陣陣灼刺的酸澀立刻遍佈汐瑤全身!
她咬著牙輕哼出旖旎的聲音,隨後惱火瞪他,話還沒出口,卻覺出他眉眼中濃濃的思慮,像是像是怕她隨時會跑沒了一樣。
祁雲澈肯定的說,“從前你同我在一起,無論在何處,你都只看著我一人,現在不是。”
這語氣如何聽都是酸味兒。
他怕了,可是又實在不知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在她心中佔去一席之地。
除了他之外,誰都不行。
汐瑤哭笑不得,那些怨惱他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除了你我還能看哪個?”
“這就要問你了。”他只信看見的,故而他非要佔著她的身子,否則心裡不安。
纏著她的腿,他一下下的將自己挺入,再退出少許,反覆以往。
他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