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咬牙瞪了這一臉閒情逸致的女子,恨恨道:“她們遙想的非是朕,乃是朕身上下面兒的那把龍椅!”
☆、第四十九章
柳蔓月定定點頭,一臉的無辜神色道:“您就是皇上啊。”
這話說的,一下子便把皇上心裡頭那些個火氣皆勾了上來:“朕若不是皇上呢?!你莫非也只瞧見了這把椅子。”
唇邊的笑意拉大了些,柳蔓月眯著眼睛彎成了月牙狀:“皇上莫是說笑?您若不是皇上,那妾壓根便不會見著您。身在其位,便是身不由已,亦要行其位上之事。
“您要沒了這把椅子,妾便真就是個小妾、玩物。便是哪日叫主母、老夫人打殺了亦是無妨。可您有這個位子,妾便只是個小小的美人,雖低了點兒,可到底也是有品級的呢,就是死,也得叫宮中找個合適的由頭才能說得過去。”
似是未曾想到她竟會如此說話,愣了許久,忽的啞然失笑,是便是了,去想不是又要做什麼?又不是非要同著自己過不去。
又見她一派的悠然自若,心中更是不禁自嘲著,自己,竟還沒個女子想的透徹明白所幸這女子亦不簡單,平時便是偶然一語半言的,說的竟可針針見血呢。
抬手把她往懷裡頭一拉扯,一手攥著她的胳膊,另一隻手則去挑她下巴:“柳美人倒是想的明白。”
“不敢,妾不過性子直些,有什麼便說什麼是了。”論動心眼兒?她可真沒那功夫同這些個動心眼子的高手們成日家較勁,只是有的能說,有的不能說罷了。
要不是因著這小皇帝同自己的情形有些奇怪,這些個話,她哪裡又會掛在嘴邊兒?想是一開始便是自暴自棄的不畏生死,一說就習慣了些。
那眼如流波,只瞧得人心中癢癢,既拉進了懷中哪有不佔些便宜的道理?
俯身吻去,手亦不老實的去解她的領子,沒一會子,外頭罩著的那件太監服便被解開了領子。
這亭子裡頭這會子早就四面兒封好,再沒半絲風進來,裡頭幾個炭盆把亭子裡頭烘得暖暖的,甚是舒服。
解了衣領,便順著她的臉頰向下巴處輕吻著,一低頭,正瞧見她身上那件鵝黃色的肚兜,映著雪白的肌膚,上頭繡著鴛鴦戲水。
“怎的不穿紅的了?你穿正紅最是好看。”貼在她耳邊低聲私語著,只磨得她耳後癢癢的。
聽皇上這話,倒叫柳蔓月失笑了起來:“皇上可又是說笑呢?早先因著皇后還沒入宮中,便是有一件半件忌諱的顏色,只穿在裡頭倒也無妨。可現下已是選秀的功夫了,妾哪還敢留半件大紅?”
愣了下子,忽的想起這宮中顏色都是有忌諱的,皇后方穿得那大紅之色,似她這般的美人莫說美人之職,便是自己再寵的女子,亦不能穿上正紅
眉頭微微蹙起,抬頭盯著靠在自己懷裡的女子雙眼。
柳蔓月不解的瞧著他,這又是怎的了?莫非提皇后叫他心裡頭不舒服了?
正愣著,忽被皇上平放倒在幾後毯子上面。
“皇上這裡是亭子。”雖時常同他如此,可到底沒在外頭這般行事過。若是在外頭,最多摟摟抱抱的叫他佔點子便宜罷了,只在聽雨閣裡頭才便宜行事。
“朕知道。”眼中微微發沉,盯著那嬌媚面容,心下一陣說不出來的滋味。為了怕叫太后盯上、怕讓閣中起疑,一直忍耐到今。卻沒想著,自己一日有了皇后,便再是根本不去理會她,那她也是後宮之主!
該有的委屈半點兒不少,該吃的派頭亦不會減少分毫!既如此,那又何需委屈了?
想著,便動心伏□子,又貼到她唇上。
唇齒交融之時,柳蔓月心下只迷糊著想,雖說是在外頭,可到底這裡頭點著炭火盆子,倒是暖和的緊,倒不至於受凍著涼。
沒一會兒,身上的衣裳盡除,皇上自己也褪了衣裳,兩人緊貼在一起,身上只披著件披風。
手底下轉動出入,時快時慢,只弄得身下那美人醉眼迷離,高仰著脖子倒抽著涼氣,魂兒似快飛出了一般。
這般美景,若在燈下觀之,還不知會美到何種地步呢。想著,便又微微一笑,手指頭抽出來,帶起一串蜜汁,晶瑩的掛在指頭下頭。
柳蔓月那裡還沒回過神來,便覺著皇上已壓到了自己身上,微微張眼,還沒來得急說話出聲,便又被貼下來的人堵住了口,廝磨的吻了起來,下頭那物件正頂著自己那處,再一回神,只覺得那行子頂到了洞口,撐得一陣疼痛,一下子人便清醒了過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