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事兒時,他喜歡把自己綁成各種姿勢,口中也會堵著東西。一開始雖不大習慣,可時候久了,竟覺著似只有綁著行那事的時候才格外舒坦呢。
可這沒頭沒尾的賞賜下來,到底是為著哪般?
還沒等玉簟涼自己想明白呢,園子裡頭不知打哪兒就傳出了個謠言,說是——太后不喜皇上只寵幸玉芳儀,把皇上叫了過去數落了一頓。皇上為著玉芳儀,跟太后賭氣,哪個都不想碰了!
賜給玉芳儀的東西,乃是皇上安撫用的。太后知道後,心下氣悶,這才送來了第二份兒賞賜,算是堵玉芳儀的嘴巴。
這謠言不知道是打哪兒傳出來的,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不由得旁人不信。
當日晚,皇上竟真個沒點人過去伺候,更是做足了這個謠言。
玉簟涼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下只是著惱。
太后躺在床上也是睡不著,心中更是懊悔。
只皇上,抱著柳蔓月,把她的腦袋塞到自己的胸口處,一夜好睡到天明。
次日一大清早,再一個傳言在這園子裡頭四散開來。
“聽說,青白的一張臉,吐著舌頭,兩眼血紅當時,就嚇死了一個呢!”白香在院子裡頭,跟幾個院兒裡的小太監連筆畫帶說的,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這算什麼,這事兒不是常有的?”一個小太監笑笑,指著另一個太監說道,“我們早些年就在這處,晚上有時出門兒,時常能瞧兒那院兒子邊兒上、屋簷兒上頭有白影兒飄過呢。”
“啊?!哪裡哪裡?!”本是這丫頭聽著了新鮮話兒,回來跟人顯擺來的,卻沒想著在這處聽著了更勁爆的。
☆、第六十四章
“喏,就是那處,還有秋水閣中間兒那幾間宮殿附近。到了晚上,時常能瞧見呢!”那小子隨手點著一處,說瞎話都不帶眨眼睛的。
另一個也跟著點頭,還安慰白萱:“住得久了就習慣了。以後晚上當差事時,聽著有什麼怪動靜——什麼小孩子兒哭啊、門響啊什麼的,可切莫到處亂轉亂看!我們一同當差的,當初就有人因著聽著了這些個動靜出去檢視,結果竟失了魂魄變成了傻子的!”
白萱那裡聽得目瞪口呆,身上忍不住的抖了抖,朝著牆角兒邊兒掃了兩眼,聲音發顫的低聲問道:“那白白日裡”
“白日裡倒沒瞧見過,只晚上,天一黑了,便莫要亂走亂動,除了主子招呼,聽著什麼不對的動靜也莫要亂走亂去就是了。”說著,那小太監又安慰她道,“你瞧瞧我們,在這園子裡頭呆了這麼久不也沒事兒?白日裡該忙忙該動動,只一個,晚上入了夜,要是沒人陪著,可千萬少出屋子”
跟這個丫頭囑咐規矩老實看著倒怕沒用,可要是用這些個話來說,根本不用人費心,她也決計不敢入夜之後亂走亂動了。
這個院子裡頭都是皇上細心安排下來的穩妥人,別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可暗中早把色|色事情安排妥當,莫說現下柳蔓月不大經心打理他們,就是管,也是立時都能得用的人。白萱一貫嘴巴大,口上沒個把門兒的,偏又是個好打聽,卻又沒什麼壞心思。既然主子想留著她當個解悶的喇叭,自有人暗中盯著想著法子調|教打點。
現下知道她膽子小,前些日子因著病了一場偏就最信那些神鬼之說,這會兒叫兩個小太監按著聊天兒嘮嗑的法子來點醒她入夜老實些個,便能叫她管住自己的腿。
聽了這些個話,白萱果更老實了,原本因前著些日子病了,後來又說怕得不行,便沒輪她晚上值夜,這會子更是天剛剛擦黑,只一完了自己的差事,就老實回屋貓著,天黑後更是連門兒都不邁一步,早早的便把自己裹在被子裡頭裝死睡覺。
一晃,日子便進了二月份。
皇上這一個來月日日白日裡頭跟著太后理政看奏摺,沒像以前似的滿園子四處禍害,太后心裡自是欣慰無比,只當孩子大了,懂事了。
可偏偏的,就因著那日一句話,他竟真真哪個女人都沒再宣過。但凡太后多問一句,皇上必然會搬出那日說著要好生用功的話來把太后堵了回去。
說是他因著那個玉芳儀同自己較勁?可瞧著又不像,說不是吧,又找不著旁的由頭,不由得又讓太后心中煩亂不已。
好在,二月二十日,皇帝登基,那日自亦要連帶著把皇后抬回鶴臨園兒來。繼了位了,皇上便是這大恆之主。太后打理了這八|九年的朝政,心中大石也算多少放了下來。那會子後宮自有皇后打理,只要這個兒子別再犯渾,自不會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