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去了?”莊王很奇怪。
“據說是有多少花多少,而且要給妹妹置辦嫁妝。”那盒珍珠多貴,“解散蛟盟後,他又收留了一大堆弟弟妹妹,為了養他們,不得不當了向家掌櫃,到處蹭飯吃,聞肉香人話鬼話都能說——”采蘩看著紫鶥微笑的眼,住了口。
“即便他窮成這樣,你還是喜歡了他。”每一對緣分都不一樣,只有喜歡的感覺相似。
“我有錢就行了。”她遇到好人,當了千金姑娘。
“男人怎能讓女人養?”莊王不能苟同。
“我覺得無所謂。”紫鶥唱反調。
采蘩清清嗓子,“兩位是不是該回歸正題?”對莊王道,“既然您讓蛟盟劫殺南陳官兵,幫那人搶了災銀,為何又要詐死?”
“因為那人其實在飛雪樓獨立之後就對我始終不再全心信任,而那時他的另一股力量已經成熟,所以他趁我不在齊真山之際,將兵工廠和匠人們秘密移走,殺害其他普通工人,又派他最得力的屬下等在山中小屋殺我滅口。”那真是步步為營的時候,雙方互相施展奇謀。
“不是飛雪樓主——”采蘩再看定心喝茶的紫鶥一眼,“殺了您嗎?”
“是天衣教主,也就是那人培養的另一股力量。那時,他對我下了毒,以為我必死無疑。但他不知道飛雪樓主曾是教他用毒的人。紫鶥為我解毒之後,追蹤天衣教主而去。獨孤棠看到的就是那一場面,因此以為我被飛雪樓主所殺。不過,多虧他真當我死了,後來天衣教主半途折返才確信得手。”獨孤棠真心悲痛,為他挖墳種樹,為他的死亡畫下完美句點。
“王妃娘娘是教天衣教主用毒的人?”又是一驚人的事實。采蘩這麼以為,卻被紫鶥接過去的話驚得不知眨眼呼吸。
“我本是天衣教大護法,天衣教主曾是我夫君。”紫鶥不隱瞞自己的女兒。
“”張開嘴,卻吐不出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