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是一名合格的軍人的夏安安,在面對以及處理這方面的事顯然還沒有修煉到老兵痞們的火候,尤其那個死在她面前的人正是因她而死,他們曾那麼親近的相處過,那個男人甚至到死都還愛著她
好沉重,好沉重,夏安安只覺得自己就彷彿跌進了一個深潭,她不斷嘗試著向上浮,卻無論如何都睜不開那根綁在自己腰間的繩索,而繩索的另一端赫然是一塊千斤大石。
一切,都是因為她,因為她
4月20日,戰後第二天。
周身泡在岩漿中一般的灼燙令夏安安依稀抓到了些許意識,恍惚間耳畔似乎有人在說話,起初還是十分模糊的,僅僅只能分辨出是兩個人在交談,而具體說了些什麼,卻就像在聽訊號微弱的手機,嗞嗞的背景音太響,每一句話都斷裂成零碎的片段,拼湊不齊。
“,情況很不樂觀。”
“?”
“是的,傷口,如果不退,遣送回帝國。”
隨著時間的流逝,夏安安的意識越來越清晰,耳邊的交談也愈漸連貫,甚至她聽出了交談中的兩人其中一個是樓靖,而另一個男音則不甚熟悉。
遣送回帝國?遣送誰?她嗎?
用著還沒有回覆正常運轉的大腦思考,思維轉得很慢,似乎過了許久,夏安安都覺得腦子有些漲疼了,莫名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