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如此單純的詢問他的傷情,眼前的女人好似還真是第一個。
站起身,撫平軍服上的褶皺,在夏安安因為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看過來的時候,樓靖彎著唇道:“和你一樣。好好休息,我也該回去忙了。”如此說著,便轉身往門口走。
夏安安看著年輕少將挺闊的背影,眼中露出幾分疑惑來,總覺得男人最後的那抹笑與之前的都不同,好似更加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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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後到護理中心的特殊病房報道,是這幾天機動組隊長麥肯尼的慣例。
臉色幾乎與雪白的病床融為一體的病人正無聲無息的躺在那裡,輸氧管不間斷的為這個昏迷多日的病人輸著癢,一側心肺檢測儀不時發出‘嘀嘀’的聲響,說明這位病人生命的存在。
病床^上的人正是麥肯尼當日所救的人,貿然帶回,其實他心中並無多少能讓昆萊大人收留下這個人的把握。只是他卻沒想到,他剛提起此事,昆萊大人便一口應下了。
‘既是你認為該救之人,那麼就盡力讓她活下來。’
失去了整條右臂,整條左腿,右腿自膝蓋處齊根而斷,長途奔波,過量失溫失血,但即便是如此,人卻還是活了下來。
有如此對生的執念,就夠了。
執念越深,恨亦生根。
照舊在病床邊坐了一會兒,麥肯尼從醫用智慧機器人手中取過‘低液管’,在病人乾澀的唇上滴了數滴,這才作罷起身,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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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在授銜式的前一天出院了。隨著西亞抵達兩人位於夜娛的房間時,夏安安心中不禁有些諷刺,米萊的北區在這次戰役中幾被完全踏平,卻獨留夜娛安然無恙。雖然會出現這種狀況也是情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