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大家的反應,不知道自己到底寫得好不好。孤芳自賞,確實是不夠的。
寫東西一直是我的興趣,家中媽媽不算支援也不算反對,反正就一副業吧。但我能寫這麼長的文,其實大美女她是欣慰的。
我一度希望讓第一次就跟隨我的文的朋友痛快一點,但後來——現在,改變主意,因為為了可以讓自己的文更好。每一個作者心裡都有一份美麗的憧憬,得到大家的認可、共鳴,是幸福的。我的朋友就對我說,得到評論、市場雙豐收才是真正的好小說。因此我還是決定經歷這樣的考驗。
寫到今天很多朋友陪著我,我一直有看見,非常非常感謝你們!真的!你們的ID我甚至都記得,我不知道入了V還有多少人能陪著我,但我還是決定入了,因為這不是收益的問題,是我希望我的文也同樣吸引到讀者,哪怕是花錢大家也是願意的。這是一種考驗,也是對我有好處,使得我努力提高的方法。
錢嘛,沒有人嫌多,只要是正當賺來的,說實話,其實我沒有指望這個能多大的改善我的生活,但接受挑戰,原本就是應該的。崔林言事,我構思了蠻久,很多場景我以為挺好的,但我知道我掌握節奏還差了一點。
我很清楚因為要入V,一定就會有許多朋友離開了,我並不為此感到抱歉,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而是尊重作者的問題。以前我也看文,總是看不V的文,現在寫文了,心態就轉過來了。但我也難過,因為你們的陪伴,我哪怕走得很寂寞也能一直堅持下來,所以我其實想回饋你們的支援。兩難之間要選擇,我選擇面對我自己,為了將來更好一點。希望有一天我能寫得更好!謝謝你們!
無論新加入的還是留守的朋友,抑或是陪過我,已經離開又或者正要離開的朋友。謝謝!
裙釵一二可齊家
我不知道趙怡什麼時候離開,當我回神的時候屋內空無一人,但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趙怡的氣息。我長舒一口氣,坐了下來。看著手裡的金冊,形容一句心亂如麻也不為過。
我勉強我自己靜心,略略禪定後仔細再想。趙怡早就請旨但留而不發,那意思是太后乃至於皇帝都是許可的,可是與此同時是我父親的鋃鐺入獄皇帝肯定不是示恩,是示威!我忽然很為爹爹悲哀,做臣子做了大半輩子,不知道皇帝的心思,只執著自己的治國夢想,我該嘆爹爹的風骨,還是該嘆權術的無情?連同我,做人不可謂不低調,待人不可謂不謙和有禮,但又如何?
突然一隻手按在我肩上,我回頭,是叔叔。
叔叔按著我,也在我面前坐下。啞著聲音說:“我同你父親離家時,你還未降生。做了十多年的臣子,今日才知道聖心難測這四個字,康兒,你不要怨你父親,眼下這個情形,你若是還怨他,只怕他活不下去。”
說著遞給我一個木匣子,我想張口,告訴叔叔我雖然不贊同他們的行為,但是我理解他們,一如多年前的祖父和那位讓我印象深刻的孫起雲大人。但叔叔揮揮手:“康兒你回來了,你爹爹會安慰,但他看的你不能順心如意,他心裡要怎麼難過你叔叔我無力,看著你這個孩子,只怕日後也愧對父親。”
叔叔沉啞,說完也慢悠悠的走了,背影蕭瑟。
我不知道什麼滋味,手裡只摩挲那木匣子,開啟來,是新舊不一的書信。最上面的直到寧熙三年,最底下的是嘉佑七年。
祖父一一指點父親學問。
祖父一一吩咐京中世交。
祖父一一叮嚀為人處世。
孃親與爹爹矜持有禮但字字皆情的私語。
自小到大的脈象藥案,爹爹都一一以蠅頭小楷在旁註解,以往聽祖父說爹爹博古通今,周易玄學乃至於岐黃都有涉獵,看來所言非虛,平日我與他並不親暱,也就無從得知。
三歲隨孃親學琴,四歲經歷中州大災,也正式入學。祖父把我的讀書進度一一寫進信裡。
“今日已將《烈女傳》、《國策》等選置案前,康康棄《烈女》而執《國策》,此女可造,奈何命苦。”
“康康唸書,不自覺露出異於常人的笑容,奇之,後查視,乃三國陸抗陸機一門,裴注評其子孫受罪。”
“康康涉獵甚廣,稗官野史尤愛之,每不自覺暢笑。”
“松風論佛,為父不諳佛學,乃覺枯燥,康康在側卻面色如常,松風每奇之。後特意長篇大論《內經》,乃至於談佛論道,此女竟一臉如有所悟,松風如獲至寶,為父大異!想泓兒、澈兒自幼即聰慧過人。我林門鍾靈毓秀,實乃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