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手為雨的命運。
那幾年,究竟是誰丟了魂,失了魄,冥冥中早已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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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站在白言的公寓門口躊躇許久都沒有勇氣敲門,該用什麼方法勸說他留下,又能用什麼理由挽留他!
在門口來回走了不下幾千遍,下定決心要敲門,中指微微彎曲就要敲門,白色的門突然拉開,他愣住了。
九門要深白。“秦先生。”白言的助理看到他一笑,“你來找白先生。”
“嗯。”南司點頭,眼神似有若無的掃向客廳,恰巧白言的眼神也投過來,兩個人的時間隔著空氣交匯,白言迅速的移開眸光。
“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助理一笑,經過他的身邊離開。
門開著的,他站在門口遲遲都沒有走進去。視線看著屋內的人,白言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杯子,他的房間門口放著一個行李箱。心驀地揪起來,他已經開始收拾東西,真下定決心要離開了?
南司走進來,隨手關上門,雙腳像是被人灌了鉛每走的一步都非常沉重。眼神瞬也不瞬的看著他,口袋裡的手捏著他的辭職信。腦海裡認識這麼多年,一起打球,一起為閣下效力,一起喝酒的片段像是電影畫面一幀一幀飛快切換。
在部隊裡訓練認識不少好兄弟,卻沒有人比白言更有默契,更瞭解自己;也知道這類的感情存在,一開始知道白言喜歡閣下時他沒有瞧不起或鄙夷,覺得這是別人的事自己沒權利插嘴。只是當旁觀者變成當事人,才發現想要接受現實很困難。
他不是覺得白言的感情噁心或BT,他只是沒辦法相信白言居然真的愛著自己。
“白言”他站在他的面前,低頭看著他,嘶啞的聲音複雜而糾結。
白言的手一僵,幽幽的收緊,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
“為什麼要辭職?”他明知故問。
白言放下杯子,深呼吸一口氣,薄唇揚起苦澀的弧度,“這樣不好嗎?你不用每天見到我這個BT”
“你知道我從來都不是那個意思!”南司低吼的打斷他的話,手指一把揪起他的衣領,逼迫著他與自己對視,“你知道我那晚喝多了,你明明有機會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