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輕輕的撫摸,充滿眷戀與不捨,情不自禁的低頭唇瓣似有若無的落在她的唇瓣上。
“夏夏,你會沒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手指從她的臉頰緩慢的滑落在她的肚子上,聲音似有若無的在病房裡響起,“小豆芽,我不在的時候,你要乖乖的,不要讓她太辛苦,別讓她難受我保證你會平安到這個世界上!”
陸半夏睡著了,凸起的肚子有小東西在踹著她的肚皮兒,不算猛烈沒有驚醒她,好像是在與李越祈道別。
這還是李越祈第一次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覺到小傢伙的胎動,看樣子小傢伙現在在裡面過的還不錯,可惜他(她)不知道媽媽為了他(她)遭受了多少罪!
第一次,他真正的切身體會到,一條鮮活的生命在她身體裡,是真正的與她——共生共存。
他俯身將唇瓣落在她的肚子上,輕聲笑:“小傢伙,再見!”
冬日午後,溫暖的陽光灑滿一室,房間裡的消毒水味被鮮花的味道遮掩,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她睡夢甜美,他笑意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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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陸半夏的肚子已快有六個月,肚子也比之前更凸起來,雙手雙足都有些浮腫,唯獨巴掌大的鵝蛋臉上依然看不出絲毫的肉感。
那天李越祈在病房和她說因為有工作的事要離開一陣子,之後就沒見過他。
文姨說,李越祈叮囑過要好好照顧她,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打電話也沒人接聽。
陸半夏表面沒說什麼,心頭卻是百味雜陳,時常盯著手機,想要撥電話問問他,工作怎麼樣了,更想知道他究竟什麼時候回來。
其實,她想在出院的第二天告訴他一件事,只是沒想到他走的那麼快那麼急,甚至連聲再見都來不及說,他就不告而別!
只是說工作,卻沒說去哪裡,也沒有具體回來的日子。
每每出入時,她免不了會多看一眼隔壁緊閉的門,只可惜再也沒有人開過了。
李越祈走後三天,刑天就回來了。
刑天回來有一陣子,但因為在任務中受了傷,一直在休養,怕自己的傷勢讓她擔心故而一直沒出現。
這段時間刑天往她這裡跑的次數很頻繁,不是帶點這個,就是帶點那個,時常會把楚冰炎也帶過來,給她看看,不然總放心不下。
文姨看在眼裡,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是很著急。刑先生對小姐是極好,但李先生也很好,她真不曉得李先生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出差,這不是讓刑先生有機可乘麼!
在刑先生和李先生之間,她還是比較喜歡李先生,談笑風生,成熟穩重
至於這個刑先生麼,好像有點木訥,感覺他。。。。拿不住小姐!
人們不是常說,‘一物降一物’,文姨覺得只有李先生能夠配的上小姐!
陸半夏也讓刑天不要常來,工作為重,不管多晚都沒讓刑天在這邊留宿;刑天嘴上答應著,實際該怎麼著還是怎麼著,陸半夏唯有嘆氣的份。
在這其間,陸恆與姚玉也來看過她,見她身子消瘦,那肚子也沒尋常孕婦同月份的大,免不了斥責文姨照顧不周,要求半夏搬回陸家。
陸半夏沉靜如故:“文姨把我照顧的很好,是我自己只吃不胖,不怪她。”對於陸恆要自己搬回陸家的事,她堅持不鬆口!
陸恆又不能強逼她,沉重的嘆氣。坐在一旁一直未開口的姚玉,扯了扯陸恆的衣袖,眸光復雜,閃爍。
陸半夏不是瞎子,什麼都看不見。何況,這麼長時間陸恆也極少來這裡,一來就連姚玉也帶來,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陸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潤潤喉,看向陸半夏,猶豫的問道:“半夏,這段時間。。。。你見過子矜嗎?”
陸子矜?柳眉蹙了一下,眸光看向姚玉,犀利如刀刃,像是要把姚玉內心的那點小心思看的無所遁形。
“子矜。。。。子矜她不見了。”姚玉抿唇,遲疑許久,哽咽出聲,眼眶立刻溼潤起來:“我幾乎有兩個月沒她的訊息,打電話沒有人接,能找的人都找遍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不然我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讓你煩心!”
陸恆沉沉的嘆氣,眼神裡似乎是想要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陸半夏的身上,“子矜年輕不懂事,但到底是我的女兒。這段時間我也託了不少人找她,可惜都沒訊息,我實在擔心你看能不能讓總統府那邊的人幫個忙?”
偵探社,警方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