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勢欺負人。”念悅說道。
葉之然連忙答應,心裡益加珍惜念悅,真是心如其人,也是一塵不染。
“還有,以後要少喝酒。”念悅告誡道。
“好的,我聽你的。”葉之然說道。
“喝了酒更加不能去唱歌、洗澡,或者和其他女人一起鬼混,”念悅繼續說道,像個新婚不久的小媳婦:“如果我發現你和別人女人鬼混,回來就一剪刀‘咔嚓’了你。”說到這裡張念悅的眼睛不覺瞟了一眼他的下身,臉卻“唰”地紅了起來。
葉之然聽到她說“咔嚓”的同時,只覺得下身部位不由地跳了一下。張念悅更是又氣又惱,拿起身邊的毛巾、杯子等雜物一股腦兒朝葉之然身上扔了過去。
少女之心,最是不可惴測。葉之然不知所措,只能落荒而逃。
他逃出二步,就聽見背後大門“呯”地一聲關上,又聽到“哈”的一聲,似乎是張念悅笑得彎下了腰。
葉之然就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星期三下午,葉之然在辦公室正在看沈榮交來的經濟小區開展小商品交易的可行xìng報告,章立人打電話來,說紡織廠胡偉忠廠長被黃如成毆打,臉部縫了三針。葉之然詫異地問:“哪個黃如成?”
“就是黃潑皮。”
葉之然聽說過黃潑皮這人,是馬石鄉出名的混混加無賴,問:“為了什麼事?抓到了嗎?”
“黃潑皮已經被拘留了,他倒有點腔調,打完人在現場等jǐng察來抓,然後在派出所做了筆錄,稱毆打胡廠長是為了替他姐姐報仇,”章立人頓了頓,說:“他姐姐被胡廠長jiān汙了。”
“有這事?”葉之然嚴肅起來,他知道鄉辦廠職工都是本鄉老實巴交的農民,受權勢欺辱後不敢聲張的例子很多,“立人,把筆錄影印一份給我看看。”
“好的,我讓劉兵送過來。”
“劉兵,你有什麼看法?”看完劉兵送來的影印件,葉之然心裡非常震驚,胡廠長留給他的印象遭到了徹底的顛覆,如果事情真如黃潑皮所交代,紡織廠必須重新任命領導班子了。
“我覺得這次黃潑皮不像造謠。事情的地點、人物、時間都有一定的可信度。”劉兵謹慎地回答道。
“筆錄裡不僅黃潑皮的姐姐遭到jiān汙,據他舉報,還有數名女工遭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