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在縣委常委會上接連出醜,只能說明他能力有問題,如果灰溜溜地回去。程曉光亦不會再用他。他選擇逃避,無疑又是一個錯誤的抉擇。
對他的下場,葉之然只能用“咎由自取”四個字來概括。
“他是縣委副書記,不透過市委常委會。哪也去不了。”
“估計他回去也不會再有好位置。這個施書記,缺少基層工作經驗,和葉書記想比,那是高下立判。”
大金此言有些意思了。葉之然不露聲sè地想:莫非他有什麼事求自己。
“大金,你孩子多大了?”
“三歲了,上幼兒園了。”
“不錯,不錯。”
“葉書記,有件事想麻煩你。我妻舅今年大學畢業,想留在市區工作,最好能進機關。有沒有辦法?”
這類事,大金不會麻煩唐國強,而胡亞平離開了常嘉又什麼事也辦不了。他早聽說葉之然市裡有關係,這一次出來,見葉之然登市委領導之家如履平地,就向他提了出來。
“學什麼專業的?想進什麼樣的機關?”
“他學管理的,最好能到海關或者zhèngfǔ部門。”
“我試試,讓他提前把資料給我。”在市區解決個工作,葉之然自信辦得到。
“謝謝葉書記,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吩咐一聲。”
葉之然笑道:“你是唐書記身邊的人,哪敢勞駕?”
大金道:“為葉書記服務也是一樣的,都是革命工作。”
大金剛走,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葉之然估計是念悅打過來的。他接起電話就問:“念悅。怎麼才打電話來?”
“先生,你怎麼知道我叫念悅的?未卜先知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而嬌媚的聲音。開口就是調笑的口吻。
葉之然一怔,問:“你是誰?打電話來何事?”
“先生,一個人住店寂寞嗎?需要按摩嗎?”
葉之然這才醒悟過來她是什麼人,懶得廢話,將電話一掛了事。豈料不一會電話又不屈不饒地響了起來,他不耐煩接起電話,說道:“你怎麼又打來了?別來sāo擾了。”
電話那頭傳來唸悅氣憤的聲音:“木頭,怎麼回事?我不能打電話嗎?”
“啊!是念悅?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是剛才打電話的那個人。”
“剛才誰打你電話了?你口氣這麼兇?”
“是三陪女吧,說要過來給我按摩。”
“原來如此。木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