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念悅?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是剛才打電話的那個人。”
“剛才誰打你電話了?你口氣這麼兇?”
“是三陪女吧,說要過來給我按摩。”
“原來如此。木頭,這次表現尚可,表揚一下。以後要繼續保持優良作風,不可**,知道了嗎?”念悅瞭解了情況,立即換了口氣,滿意地說道。
“那當然。”葉之然將身體靠在床頭,問道:“念悅,你看到念恆的小公主了?”
念悅興致上來了,說道:“看到了,還和她說了話。”
“怎麼樣?”
“挺驕傲的一個小女生,雖說長得可以,不過有些膚淺,還有些小資階級情調,感覺有代溝。”
葉之然笑出聲來,道:“你才比她大幾歲,怎麼就有代溝了?”
“木頭,我說真的呢。你要看見了也會有這樣的感覺。滿口新名詞,非常崇洋,自我感覺又好。”
“你要在唸恆面前這樣說,我估計他會拿你當仇人。”
念悅在電話線那頭笑了起來,道:“木頭,你還真是念恆肚子裡的蛔蟲,他想什麼你都知道。”
“念恆已經長大了,你就別管頭管腳的什麼都插上一腳。小心他跟你急。”
“他敢?”念悅得意地說道:“每次爸爸教訓他的時候,都要找我做擋箭牌。”
“你不會一天都和他們湊在一起吧?”
“沒有,我和小琪姐逛商店去了。木頭,我給你買了件羊毛衫,小琪姐誇我眼光好呢。”
“是嗎?真是我的好老婆。對了,念悅,我有個師兄,是ny銀行嘉南市分行的副行長,離婚了。我想介紹蘇小琪和他認識,你覺得怎麼樣?”
“是嗎?他人怎麼樣?為什麼離婚的?會不會嫌棄小琪姐結過婚?”念悅提出一連串的問題。
“這個我也回答不上來了,我的意見讓他們見上一面,男女之間的事講究緣分,如果他們有緣,沒準見上一面就看上眼了。”
“說的也是,那等過了chūn節,我們約一下。”
兩人泡了一陣電話粥,直到瞌睡上來,才互道晚安。
第二天,兩人在飯店用過早餐,去接唐國強。
車子上,大金有意無意地說道:“葉書記,唐書記到常嘉工作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成績斐然,他又是市委組織部出來的領導,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再進一步。”
葉之然聯想到唐書記帶著自己去省城拜年,心中微微一動,問:“小金有什麼內幕訊息?”
“沒有,說說而已。”小金邊開車邊回答:“chūn節前,唐書記曾經問我是否捨得離開常嘉。”
“你怎麼回答的?”葉之然似乎毫無心機,純粹是感興趣。
“我當然願意,唐書記是個好領導,我不會再有機會遇到一個像他這樣的領導。”小金在葉之然面前沒有遮遮掩掩。他從唐書記chūn節到上級領導家拜年帶葉之然而不帶胡亞平這件事就看出,葉之然在唐書記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再加上昨晚葉之然答應幫忙解決他妻舅的工作,更讓他有親近感。
到了唐書記家門口,葉之然下車去請唐國強。時間不長,大金就看到葉之然拿著唐書記的包,跟在後面出來了。這個鏡頭,又讓他想起了胡亞平。
隨著嘉南到省城國道的拓寬,車行速度提高了不少。車行一個多小時就看到了省城江邊那座著名的六和寶塔。
在黃瑜雯家,當唐國強和葉之然走進家門時,黃瑜雯已經等在客廳。
等唐國強和葉之然恭謹地向黃民海拜年之後,黃瑜雯道:“楓哥,朱畫家說要見你一面。”
“朱畫家?有事嗎?”
“老師說想在常嘉辦一個畫院,要你幫忙呢。”
“朱畫家要回來辦畫院,就是對常嘉的支援,我們歡迎換來不及呢。再說,唐書記在這裡,似乎不用我出力。”
“楓哥,朱畫家是相信你才找你嘛。”
“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自然會盡力。”
“那好,讓爸爸和唐書記談,你來給朱畫家打個電話。”
葉之然不知道黃瑜雯這是故意找藉口,還是真有其事。他輕聲向黃民海和唐國強說道:“省長,唐書記,我去打個電話。”
到了裡間,黃瑜雯道:“老師真的想在常嘉開畫院,主要是因為他在省城靜不下心來搞創作。”
“開了畫院,他還要帶學生,創作的時間也不一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