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親信隊!不過也只限內部這麼叫。因為從表面看特案隊的配備的交通工具都是青一色的改裝過的越野吉普車,配備的通訊裝置更是市面上都沒上市的;平時別的特權就更不用說了;整個浪滄城不管的機關要地還是顯赫權貴居所,特案隊都是通行無阻。
再說人總是看不到別人背後的漢水,只見別人人前的風光——親信隊這麼個帶貶意的詞在界內就差不多替代了原名——特案隊。
當然界外的人士都不關心這個,因為親不親信和界外的人無關;在界外人看來你們都是一夥的想怎麼分都行。
柴郡瑜都有點困了還沒等到下一個問題。
這時那個出去的警員又回來了,對著中年便服又一陣耳語。
☆、謀殺的罪名
中年便服越聽臉色越不好看,示意那個警員坐下:“柴郡瑜,只有報道日期,沒有明細檔案;看來你還真很特殊!”
柴郡瑜一見發問開始,強迫自己別太迷糊;一聽問的是檔案問題,又鬆懈了下來:“我不特殊,為什麼沒有明細,要問警局的規矩。”
柴郡瑜並不想多做解釋:開始是因為怕身份暴露,穆明劍沒提檔案;可是上班這麼久了為什麼沒提檔案柴郡瑜就不知道了。
事情一件接一件她根本沒心情問;而穆明劍可能是沒時間想;學校會為了她的人身安全把她的檔案存為密檔。
“又是規矩?你這種資歷就不合規矩。”中年便服當然不知道柴郡瑜是臥底的特殊身份進了特案隊,要不然就是他和穆明劍再熟,就算他再是“警界油條”也不會嘲笑一個警員的資歷。
柴郡瑜發覺這種審訊有了鬥氣的成份,這樣對自己很不利。想到這消極的回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進去了?我也知道我不合格。”
中年便服似乎在柴郡瑜的示弱裡得到了一絲平衡,掐滅菸頭,坐正了身子沉聲道:“從實講一下事情經過。”
柴郡瑜很無奈的在審迅室交代了事情的始末。速錄員讓她在口供上籤了字之後,她鬆了口氣:終於折騰完了。
可是審訊的中年便服好像很不相信她,面無表情的對她說:“你現在不能離開,陸薏霖為了求你原諒而自殘,這個理由可信度很底。要等他脫離危險得到證實了你才能脫掉謀殺的罪名。”
謀殺的罪名?
柴郡瑜抽起嘴角苦笑一下:陸薏霖你怎麼不直接死呢?非扯上我柴郡瑜墊背;真不是一般的惡毒,而是惡毒之極!
特案大隊的身份也沒幫上柴郡瑜的忙;只讓中年便服對她更加警惕,甚至話裡懷疑她利用職業的便利,做案之後消除罪證、洗脫罪名。
當然那唯一的罪證在陸薏霖的身上插著呢!如果說憑那個當罪證,柴郡瑜就麻煩大了,那上有她的指紋。
☆、收壓
夜半,被收壓的柴郡瑜看到了穆明劍和程佳音。
柴郡瑜只是笑了笑什麼了沒說。穆明劍和程佳音也沒有多問,他們是看了口供之後才進來了;知道再問只是對柴郡瑜再折磨一遍。
三人相對坐了良久,穆明劍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煙,最終還是他先開口了:“郡瑜,你別擔心,會水落石出的。”
“我不擔心,如果他想害我,除非他真的死!”柴郡瑜現在覺的陸薏霖不僅僅是求她原諒那麼簡單了。
程佳音不無擔憂的說:“他不死,說你蓄意傷害;你也吃不了兜著走。陸薏霖什麼事都造的出來”
“穆SIR說的對,你們回去先休息吧!休息好了才能想到好辦法。”
見他倆沒有動身的意思,柴郡瑜故做輕鬆的說:“我也困了,想好好睡一覺。什麼都明天再想。”
“我們先不要妄自猜測亂了陣腳,還是等陸薏霖醒了,看他怎麼說。”穆明劍沉靜的說:過幾天郝彬如的案子就要移交結案了,陸薏霖現在折騰這一套幹什麼呢?他為什麼這時候跑去找柴郡瑜呢?真是柴郡瑜為了報私怨一時情急剌了他?如果不是,陸薏霖真的用自殘求她原諒?難道他們倆以前真的認識?
糾結中穆明劍覺的很是難過,自己竟然在懷疑柴郡瑜;在懷疑自己的部下!如果我都懷疑柴郡瑜,那柴郡瑜在浪滄城的遭遇就真成了冤屈集結一身了。
不,只要我穆明劍在一定要還她一個清白!於是他站起來說:“都該休息了,走,佳音;我們先走。”
中年便服把穆明劍和程佳音送上車,耳邊迴響著穆明劍把他扯到一旁的話:“老沈,幫我好好照顧她;別讓旁人接近她。我相信她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