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陸薏霖會來這麼小的公寓,而且是個單身女人的公寓;不過還是配合的回道:“就是他。”
警察沒有再問,而是把柴郡瑜帶去了警局。
警車上柴郡瑜才突然想到自己的處境:是呀,如果他真有事,外人會怎麼看她呢?
早上出了醫院,晚上進了警局。
真正的審訊在還沒明白傷者的情況就開始了——
“姓名?”
“柴郡瑜。”
“職業?”
“警察。”
“何單位?”
“特案大隊。”
那個中年警察停頓了一下,對身邊的人底語了幾句,身邊有一個人離開,然後中年警察接著問:“和傷者是何關係?”
“沒有關係。”柴郡瑜機械的回答,然後突然又補充一句:“警民關係。”
“何時認識的?”
柴郡瑜不止是有點冷心裡也有點亂了,估計誰都不習慣這種被審訊的方式說話。她本應該坐的審訊別人的位置上,沒想到她還沒審訊過別人,倒先成了被審訊的人。
可是她又不得不回答:“一個星期之前,就是薏園出事的那天晚上。具體的日子記不起來了。”
☆、警界油條
“這麼近的日子記不起來?我們是同行,相信你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政策。”中年警察的話透著嚴厲。
柴郡瑜內心有點窩火:“我當然知道,不過我還知道審訊一個人一般情況下應該穿警服;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特殊?”
從見這幾個警察起,其它警員都穿著警服,只有這個人沒有穿,而他是問話最多;臉色最難看;話裡最不客氣的一個!
柴郡瑜真的想知道他肩膀上扛的是什麼肩章。她剛從警校出來,各種制度都爛記於心——警服是代表正義形象的服飾,如果在崗;如無特殊任務,不是特殊部門,任何警員都要規範自己的著裝。
現在終於見到了教官口中因為從警時間長淡化著裝紀律的警員,心裡很是不宵這種教官口裡的“警界油條”。
“不要因為你當過兩天警察就能耍小聰明。轉移話題?現在更是懷疑你有不尋常的動機。”那個中年警察並沒因為柴郡瑜的反抗情緒對自己的著裝做任何解釋,甚至都沒有看他自己現在的著裝一眼;倒是問出口的語氣更加了三分嚴厲。
也是,誰都不喜歡別人對自己的著裝指指點點,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待審的嫌犯。
“我沒有動機。”柴郡瑜不是狡辯,可是也不能說服對面的警察;因為她發現形式對她很不利,沒有證據的話她自己都覺的軟弱無力。
這時那個離開的警員回來了,輕聲對那個中年便服回覆道:“普通檔案裡只有特案隊前身的備案資料;沒有柴郡瑜這個人的檔案。特案大隊現在的資料調不出來,技術處說是保密檔案,沒有總警司指示他們不能開啟。”
中年便服很不耐煩的說道:“就知道搞特殊,連普通備案都沒有;你再去。”說完拿起電話打了出去:“我說穆長官,你的人都成了謀殺嫌犯了,你還有心思聽歌呀?我要查一下她的檔案,你給技術處通知一下。”
電話那頭的穆明劍還真是吃了一驚:“謀殺嫌犯?誰?”
☆、親信隊
也許是穆明劍的反應太大,中年便服把電話拿離了耳邊一點,然後拿過旁邊速錄人手中的記錄本,一字一句的照著念道:“柴——郡——瑜。”
柴郡瑜?上午離開不是好好的,怎麼又成了殺人嫌犯?穆明劍有點著急的快速說道:“那好吧!我一會就到。你不要逼她,她今天工傷剛出院。”頓了一下又補充到:“我會打電話通知技術處特許你看檔案;只限看她一個人的。”
中年便服說話很是不在意,卻透著酸楚:“只限看她一個人?當然,其它人又不坐在我的這等審,你以為我那麼無聊,對你的親信隊那麼感興趣?你快來吧!我等著接待你。”
中年便服打了個電話之後抽起了煙。審訊就這麼暫停著——
柴郡瑜發覺這個中年便服電話裡好像和“穆長官”很熟;那個穆長官是不是就是穆明劍?如果是,那自己就安心多了。
只是不知這進進出出,又是電話、又是請示、又是擠兌的到底想幹什麼。
哎——願幹什麼幹什麼吧!總會水落石出的。
不過中年便服說出三個字讓柴郡瑜很意外!親信隊?難道特案大隊還有別稱?
柴郡瑜當然不知道特案大隊在浪滄警界的別稱